以是,真正算起來,修為隻要一品太初的展白戰力比之九品太初也是不遑多讓。
商陽劍,奇妙矯捷,難以捉摸,饒是那落到最後的麻桿男人發覺到了非常,及時的防備,揮掌試圖擋下那道劍氣,卻不料商陽劍氣空中一個矯捷的轉折,竟然饒過了指間,終究冇入其張大的嘴巴當中。
除此以外,這三名太易境的男人,也有取死之道。
“中間,可知是誰殺了這三人?”中年男人指著那三具屍身,向展白甕聲問來。
少商劍,劍路雄勁,石破天驚,立時就在鷹鉤鼻惡漢的心口刺出了碗口大的血洞穴。那鷹鉤鼻惡漢,難以置信的低頭望著心口的血洞穴,神采變得非常丟臉,眼神更是充滿了驚駭。
彷彿又被看輕了啊。
至於那麻桿男人,全部下巴都已經被劍氣斬落,隻剩下半張臉,猩紅的舌頭有力的耷拉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脖子,試圖接上斷裂的氣管,畢竟冇有逃脫身故的運氣,一頭栽倒,抽搐了幾下後,再無聲氣。
“停。”冷喝一聲,身後之人紛繁停了下來,中年男人冷眼看了展白一眼,緊接著眼神就落到了地上的三具屍身。
是的,在展白看來,有此成果,本來就是理所當然之事。
“這就是畫皮之術。”展白不無自傲的喃喃自語,看都冇看腳下的三具屍身,正要邁步前行,可很快就停了下來,兩道劍眉更是深深的蹙起。
想到這,中年男人不由的悚但是驚,舉目四望,卻那裡尋獲得蛛絲馬跡。
“恰逢其會罷了。”展白淡淡一笑,也懶得解釋,隨他如何想好了,正要分開,可轉念間眼睛一亮,便竄改了設法。
“我不會是誤入了賊窩了吧?”展白越看更加感覺,這盜窟像是個匪賊窩,心中不由氣苦。隻但願,這盜窟之主對宏文院有所顧忌吧,不然的話,明天說不得又要破鈔一番手腳了。
在看到他們三人第一眼,展白就看出,他們已是強弩之末。冇看到,他們殺向展白時候,底子就冇有開釋玄力,更多的隻是仰仗太易境下鍛造出的肉身強度以及打擊力麼?
展白抹了下鼻尖,“這個……小生也冇看清,剛纔被這三人擋住了來路,竟揚言要吃了小生。正驚駭莫名之時,俄然一縷清風拂過,此三人就栽倒在地,落得如此了局。”
當然,本身的刁悍隻是一個啟事,六脈劍指的刁悍能力也不成或缺,在近身戰役中,足以讓毫無防備的任何人吃上大虧。劍氣雖弱,可卻鋒銳非常,彆說這三名太易境冇有防備,就算是提早散出玄力護體也休想抵擋。
“先生稍待,鄙人這就向寨主稟明一聲,也好好生歡迎一番。”進入盜窟最高處的一棟非常寬廣的竹樓當中,不等展白客氣一番,那中年男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聽了展白的解釋,中年男人的眼神不由放射出駭人的精光。
固然此時的他不過一品太初,可這隻是修為罷了,需知現在的這幅身材,那但是能與媲美太玄境妖修共用的皮郛,以青銅古劍妖體為質料打造而成,堅固程度,不啻於一件玄靈寶器。
這方竹樓內的安插,頗像是商討大事的義堂,兩側各自擺放了一排的木椅,上首安排香案,香案後的牆壁上則掛著一幅畫像。
鷹鉤鼻男人嘴中不竭吞吐著血沫,艱钜的抬起手臂,指著展白,想要說甚麼,但終究卻帶著滿臉的惶恐與不甘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