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那一片片劍鱗如同利刃般,猛得分裂趙銘傳滿身的肌膚,從毛孔中鑽了出來,幾近眨眼間,趙銘傳已經變成了個血人。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顛簸,這如何能夠?”聽到這話,趙銘傳哭的心都有了,如果說不讓貳心生一絲的抵擋,他已極其勉強了,更何況不能有涓滴的情感顛簸,這底子就不是意誌力所能節製得了的。
如果能夠挑選,趙銘傳此時乃至不吝一死,因為現在的他,的確就是生不如死。
驀地,兩道寒芒閃現,如同夜明珠般,將房間暉映的如同白天。
“小子,這最後一步最為輕易,也最為凶惡。說輕易是因為過程極短,不消你在忍耐長時候的煎熬了。所謂凶惡,是在這一瞬的過程中,你的認識凡是有一絲一毫的顛簸,都有能夠導致最後的失利。而失利的成果就是,你成為一具喪失認識的行屍走肉,而我也將與你一同,淪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你可清楚了?”飛劍的聲音,此時變得極其慎重。
“破而後立,你本來的身材實在過分孱羸,幸虧你現在修為並不高,粉碎起來倒也不難。接下來,就是立了,所謂的立,就是重鑄體格,這個過程或許更加的痛苦,乃至還異化著難忍的瘙癢,你做好籌辦了麼?”沙啞之聲在趙銘傳的認識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