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這把劍殺去麵前之人。
又是四十多道鞭痕閃現在他的身上,血液流下又凝固,凝固又被一鞭抽散。
隻是,在他剛想反應的時候,南宮無情的劍又到了。
彷彿驚龍翔空!
“哼……你們來的還真是及時,本來我還想著在花無鳳身上抽滿三百道鞭痕,成果才抽了兩百七十一道你們就來了,不過也幸虧你們來了,不然隻怕這小子還冇上法場就先死在了我的鞭下。”
號稱鐵手的中年人以雙手抵住了鐘無悔的長劍,隻是那雙號稱刀槍不入的手,掌心上竟然浸出了一絲獻血。
每小我的內心都有著一座監獄,想出去但又出不去。
十多年的朝夕相處,林無戒豈會不曉得花無鳳的意義?即便是到了這類時候,花無鳳內心想的竟然還是要他們快點分開這傷害之地。
“這是第一劍。”
話音未落,三把名劍齊齊舞起,恍若三道劍花在段之末的身邊炸開。
他低著頭,望著懷裡暈厥疇昔的年青人雙眼微紅,他想要大聲呼喊,但是聲音出口今後卻微小的隻要他本身能聽得見。
林無戒微微眯起雙眼,繼而飛身一踢。
段之末倒提身後一盞明燈,徑直砸向這柄衝麵而來的飛劍,隻是二者之間兵器的差異實在太大,一方是名鎮南山的神劍,一方卻隻是一盞掛在監獄裡普淺顯通的明燈,隻是一瞬之間,這盞燈就節節破裂,倏然化為粉末。
這纔是段之末真正的氣力嗎?
這類無能為力的感受就如現在的花無鳳一樣,量身訂做的一座監獄,專門的陣法囚禁了他的畢生修為,隻要身在這座監獄裡,彆說是逃竄,就算是抵擋一下都難。
南宮無情的話,一字一字像是冰錐一樣敲入段之末的內心,他俄然有點悔怨,本身為甚麼要聽楊韓戰的話,留在這裡?
冰冷的聲音從南宮無情嘴裡傳出,就彷彿是宣判罪過的話語一樣。
段之末摸了摸胸前的傷痕,傷得不深,尚不至於深切肉下,但是卻很疼。他撇了撇嘴,臉上終究暴露屬於殺人狂纔有的猙奸笑容。
重新看向段之末時,他的眼裡隻剩下了沖天的仇恨。
南宮無情入迷地想著,卻俄然聽到段之末嘲笑一聲。
閒庭劍裹挾著慘白的火焰,以雷霆萬鈞之勢當頭劈下,淩厲的劍氣乃至先於長劍一步撕碎了段之末的衣衫。
“兩百七十一劍?你想幫花無鳳全數還給我?”段之末麵無神采,話音裡卻充滿了玩味,“依我看,不如你來代他受齊這三百道傷吧。”
南宮無情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長劍在他手中俄然飛出。
“另有兩百七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