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曉得在德拉諾,格羅姆起碼還能夠獵殺戈隆和食人魔――那些傢夥曾經俘虜過格羅姆,狠狠地折磨過他。固然冇有屈就,但格羅姆一向以此為熱誠,在服下藥劑以後,他反過來狠狠地折磨那些身強體壯的怪物。刺瞎戈隆的獨眼,斬斷食人魔的四肢――聽著這些曾經的仇敵的慘嚎,格羅姆感覺本身那顆殛斃的心,都能夠安靜安寧一會兒了。
但那小我類兵士彷彿對格羅姆的承認冇有甚麼興趣,他的臉上儘是哀痛,不曉得是因為本身都城的淪亡,還是因為群眾被外族收割。格羅姆並不明白這小我類的第一勇者為甚麼冇有像德萊尼人一樣保衛本身的都城,他隻曉得,本身現在非常的狂躁,需求鮮血,來壓抑本身心中的那團邪/火。
這讓格羅姆非常氣憤,他持續殺死了一百名流類的兵士,才讓本身那顆被強者勾起殺意的心臨時安靜下來。此時的獸人遠征軍內部已經產生了竄改,奧格瑞姆・毀滅之錘殺死了毀滅者布萊克漢,搏鬥了暗影議會,獲得了對獸人遠征軍的節製權。
格羅姆不會肆意地去搏鬥人類的兵士和布衣,當然這不是因為甚麼憐憫,隻是因為不屑罷了。不過他絕望地得知,那小我類兵士並不在哀痛池沼,而是早在幾天前就從圍攻獸人營地的人類軍隊中消逝了。
但是彷彿有一種不著名的力量在冒死禁止,格羅姆進入暴風城的時候,這座都城已經有些狼籍不堪了。那些孱羸的人類布衣四散奔馳著,呼喊著一些格羅姆聽不懂的哀嚎。遠處的城中要塞內,傳出了讓格羅姆有些不舒暢的鐘聲――他有一種直覺,這鐘聲是屬於死人的。
在本身的族人和同類中找不到敵手的格羅姆,氣憤地帶著戰歌氏族的軍隊向人類王國的都城殺了疇昔,把其他獸人氏族遠遠甩到了前麵。一起上都冇有那小我類禿頂兵士的蹤跡,格羅姆難以壓抑心中的狂暴和氣憤,沿途搏鬥了很多人類布衣來泄恨。
不過格羅姆終究還是冇能歸去,古爾丹宣稱,冇有暗影議會,他冇法為格羅姆穿越傳送門供應充足的魔力。格羅姆為了給古爾丹彙集充足的法力來源,多次派出戰歌氏族的兵士,乘著掉隊的獨木舟,遠渡無儘之海,到這片大陸的最北端,去尋覓那些高檔精靈儲備的符文石。
但在鐵爐堡,格羅姆再次受挫。那些可愛的小矮子,竟然封閉了他們的城門,隻是在高高的城牆上向格羅姆和他的戰歌氏族射擊。固然那些火槍的彈丸,在這麼遠的間隔內底子冇法讓格羅姆遭到甚麼傷害。
和進軍暴風城的時候一樣,格羅姆帶著他的戰歌氏族一馬搶先。在丹莫羅平原,格羅姆確切享用了一下戰役的歡愉――那些矮人,不管是兵士還是布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著龐大的力量,搏鬥他們,可比搏鬥人類布衣刺激多了。
布萊克漢是個懦夫,也是一個廢料,格羅姆一向如許以為。一樣喝過古爾丹供應的那種綠色的藥劑,但是布萊克漢乃至禁不住本身的一擊,就會被“血吼”的斧頭劈開腦袋。至於奧格瑞姆……那傢夥本來還不錯,但是現在能強得過喝過藥劑以後的格羅姆麼?
格羅姆在人類的都城當中猖獗搏鬥了三天,乃至有一些其他氏族的獸人死在了他的手中。以後的日子裡,固然獸人們一起向北,高歌大進,但格羅姆的表情一向很降落,幾次吵著要回到德拉諾去――該死的,不曉得這個天下的生物如何都是如此孱羸,那些小小的野狼、野豬和灰熊,竟然就能算得上大型的植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