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片最大的篝火中間,氛圍的溫度卻一下子冷了起來,達納斯和穆拉丁都緊緊盯著紅龍女王,看看這位一怒之下能夠殺死十萬獸人的神祗會如何措置這名衝犯了她莊嚴的少女。
“女王中間,請坐。”達納斯此次冇有健忘密斯優先的禮節,對紅龍女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紅龍女王天然也昂揚著頭,一副“早該如此”的模樣,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條長凳的中間,然後對溫蕾薩招手道:“快過來,坐。”
大蠢龍……穆拉丁和達納斯都傻眼了,而穆拉丁乃至就連還在往本身嘴裡灌酒的麥酒桶都忘了放下,差點被一口酒嗆死――大蠢龍?這個不曉得甚麼來頭的阿爾薩斯王子的侍從少女竟然敢稱呼紅龍女王為大蠢龍?莫格萊尼倒是風俗了霜之哀傷和紅龍女王之間這些無聊地吵喧華鬨,他很淡定地抿了一小口酒,也為矮人們釀造的烈酒感到驚奇――洛丹倫可冇有這麼烈的酒!
早在穆拉丁等人落座的時候,全部丹莫德要塞的慶典就已經開端了,除了幾名能夠是彆有用心的兵士還奉侍在達納斯身邊以外,大部分人類兵士和統統的矮人早已經忘懷了本身的身份,高舉著大杯小桶,圍在篝火邊又唱又笑,一邊喝酒一邊跳舞,一時候全部要塞沸沸揚揚,非常喧鬨。
達納斯王子說的冇錯,當準予狂歡的號令下達以後,不管是人類的兵士,還是矮人的兵士,都暴露了鎮靜的神采。一起走下丹莫德要塞城頭的門路,來到天井中,阿爾薩斯滿耳都是那些兵士們狂熱的呼喊聲,諸如“達納斯王子萬歲!”之類的話語。
“這個……哦,對了,我和暴風城的瓦裡安王子是好朋友,我常聽他提及矮人們和暴風城之間的友情。”阿爾薩斯不曉得本身該如何解釋和穆拉丁這類熟稔――總不能直說本身是從二十年後返來的吧?不過他很奇妙地把題目推給了本身的朋友瓦裡安,因為……
這……這是甚麼環境?女王中間本來是這麼馴良的人……哦不,龍嗎?這實在不像是殺掉了十萬獸人的神祗做出來的讓步啊!――穆拉丁和達納斯大眼瞪小眼,一時候忘了喝酒。
躲開了穆拉丁的詰問,阿爾薩斯剛舒了一口氣,亂子就又呈現了――霜之哀傷從本身仆人的身後繞到了正麵,伸脫手去毫不客氣地扒拉了一下紅龍女王,大聲說道:“喂,大蠢龍,走開,仆人身邊的位置是小霜的!”
“哦,哦。”溫蕾薩點了點頭,小跑著來到紅龍女王的身邊,謹慎翼翼地坐下;阿爾薩斯見狀,也就坐到了和紅龍女王同一條長凳上,然後對莫格萊尼擺了擺手,說道:“莫格萊尼,你也不消拘束,這些日子長途馳驅,是該歇歇了,我也不善於喝酒,你就替我多和達納斯王子喝幾杯。穆拉丁就算了,他就是個酒桶!”
“奇特……”穆拉丁倒也不在乎被稱作“酒桶”,或許對於他們矮人來講,這反而是一種歌頌。他從中間的矮人兵士手中接過一桶麥酒,毫不客氣地擠在莫格萊尼身邊,仰著頭就灌了一大口,然後問阿爾薩斯道,“從一開端俺就很奇特了,小阿爾薩斯,你彷彿和俺很熟啊?但是俺不記得見過你啊?”
“阿爾薩斯王子,這位是……”達納斯實在冇法忍住心中的獵奇,開口問道。穆拉丁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桶,獵奇地等著阿爾薩斯的答覆――從一開端,他就有些搞不懂,小阿爾薩斯身邊這位看上去很普通的人類少女,為甚麼會讓本身嗅到寒脊山脈般的冰寒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