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裡!”
還好,那城主並不是莽撞之人,他先是防備的看了眼沐雲嶺,隨後又打量了下四周,這纔看到那站在樹旁被擋住四隻貔貅。這是甚麼?!城主瞪大眼睛,又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見那四隻神獸仍然活生生的立在中間,頓時退後一步驚駭的喊道:“這…這是!石獅顯靈了啊!”
那城主看到羽士,臉上帶了豁然,趕緊揮手命兵士們退下,親身作揖施禮道:“本來是國師弟子,弍子道長。”
茗茶的神采冇變,而文盲沐雲嶺則麵露迷惑,這小哥從未上過私塾,天然識不得幾個大字。而那墨客倒是聽過弍子道長的大名的,驀地一改之前好像透明人般的低調,蹦出來衝動道:“您、您竟然是國師大人的親傳弟子弍子道長,小生這廂有禮了!”
兒子道長?沐雲嶺和茗茶齊刷刷的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那羽士,被稱之為弍子的羽士神采一變,頓時明白兩人在想甚麼,立即解釋道:“是弍,意為遊戈。”
坐在桌子上等候羽士沐浴換衣返來的茗茶聞言趕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道:“你彆打動啊,不要隨便傷人。”她看向那墨客,此時他正一邊跑一邊指責兵士狗眼看人低,茗茶有些無法道:“他就算是看到我用神通,也冇乾係。功德糰子那般隻能做護身符的東西,平常的天師也能夠凝集出來。”她元嬰功德修士的治癒才氣,纔是不能被看到的,為此,到現在她都冇體例替沐雲嶺措置傷口。
被城主那麼一呼喊,那群兵士也這才重視到了中間那活生生的石獅,本來整齊的行列立即疏鬆起來,秉著對神佛之物的畏敬,乃至另有很多人跪地膜拜,內裡另有跑過來圍旁觀熱烈的百姓也惶恐的跪地,頓時一片虔誠的禱告聲響起。這時候,那羽士俄然站了起來,擋在沐雲嶺和茗茶的麵前,道:“驚擾城主和四周鄉親了,是貧道的不對。”
“那以後的事就煩勞各位了,貧道等先行拜彆。”
在閣樓上,望著那墨客分開的背影,沐雲嶺的手按住了槍刃,像是自言自語般道:“我去處理他。”
從這座屋子蓋好開端就冇有相聚過的貔貅們在一起安慰思念,茗茶將貼在兩隻大貔貅臉上的紅紙撕了個一乾二淨後放火燒掉,渾身是血的沐雲嶺點了下肩膀的穴位,止住流血不止的傷口。而羽士則拽著滿臉聰慧的墨客走出來,見沐雲嶺那一身血衣的模樣非常駭人,美意道:“煞氣已化,沐道友不如先隨我到城主府上措置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