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神醫笑道:“你的小情郎在被注入這道真氣時,也就半大的娃娃,當時,他的經脈還很脆弱,武功根柢又薄,如果這道真氣在他體內橫衝直撞,隻怕冇兩次,他就經脈儘斷,小命嗚呼了。”說著,他又喝一口茶,續道:“給你輸真氣的那兩人明知往你體內輸入真氣,彈壓帥晴和的那道真氣,會使這道真氣接收外來力量而強健幾身,下次再發作的時候,會使你更加痛苦,但是為了替你保命,卻也不得已。”
柳天真點點頭道:“恩!”
慧靜師太神采一僵,臉龐上閃現怒容,旋即,拂塵一甩,喝道:“老鬼,你出不出來,你不出來,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個破草廬。”
黑衣人恰是歐陽仙兒!
柳天真道:“那小我就是家父!”
俄然,柳天真迅疾脫手,一掌打向歐陽仙兒的心口。
黑衣人不語,回身就走,帶起一陣風聲。
歐陽仙兒冷哼道:“我暴虐?她奪我所愛,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毀了她。哼,奉告你,當時在嵩山,另有你們剛來洛陽的時候,餘英才之以是會去威脅尹夢情,也是我鼓動他去的,我跟他說,隻要他能將尹夢情歸入房中,我也和尹夢情一起,做他的女人,嗬嗬,餘英才阿誰見到美女就兩腳走不動的蠢材還真的被騙了。”
“嘭!”柳天真一掌拍實,歐陽仙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被擊出丈許。
柳天真和尹夢情相視對望一眼,均是啞然發笑,這鬼手神醫說話如何跟一個老頑童似的。
歐陽仙兒望著柳天真和尹夢情那情義綿綿的模樣,心中就是肝火大盛,恨不得立即就殺了尹夢情。並且,更讓她氣憤的是,因為走的是水路,她底子就不好留下暗號。心中無法想道:“但願韓清閒能追蹤到我們。”
柳天真道:“就因為如許,你要殺情兒?”
鬼手神醫一擺手,不承情,道:“免了!”
柳天真歉聲道:“讓你擔憂了。”旋即,又低語道:“這麼說,她是騙我的?”
鬼手神醫翻翻白眼,道:“廢話,老夫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能配神醫的稱呼嗎?”他攆著鬍子,又道:“這道真氣至陰至寒,彷彿在那裡見過。”他俄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猛拍大腿道:“對了,當年尹天宗就是這麼個環境,隻是,他功力遠比你深厚,傷勢冇你那麼重。十年前?嗯,莫非打傷你的就是帥晴和?”
柳天真的話,讓尹夢情都忍不住發笑了,說道:“那我扶你回房吧。”
慧靜師太喝道:“老鬼,彆東拉西扯的,我問你,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柳莊主的傷?”
鬼手神醫道:“哦,本來你老子武功這麼好啊。”
柳天真驚奇道:“前輩熟諳先父?”
柳天真臉上閃過一抹哀思,道:“是,十年前,為了不讓帥晴和為禍武林,父親與帥晴和同歸於儘了。”
山路崎嶇,越來越難走,幸虧世人都有工夫在身,倒也比凡人走的輕易多。但即便如此,到黑幕來臨,四人還是隻走了一小段路。
柳天真道:“前輩目光如炬,不愧是當世神醫。”
柳天真望著黑衣人的背影,道:“你是甚麼人?”
想到此處,他俄然脫手,手中玉扇向歐陽仙兒手上的要穴點去,勁力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