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見狀,冷哼了一聲,便揚起如西瓜般大小的拳頭,朝他猛砸了過來。
他看著王乾,嘲笑了一聲,激化了體內那顆尚未完整煉化的回元丹,隨即摧動神識,將那鎮天碑給牽引了出來。
“轟!!!”
這還未完,王乾直接伸出大手,一把將他緊緊的抓在了手裡,稍稍一用力,就能聽到他滿身的骨頭在“哢哢”作響,疼的他麵龐扭曲、難以忍耐,不由低吼了兩聲。
蕭寒兩眼大睜,明顯是未推測王乾的氣力竟然變得如此可駭。
而現在,周遭百丈以內,不見寸草殘木,一片荒涼之景。
一碑彈壓六合,撼動全部天雲峰,如此刁悍的能力,縱是現在的王乾,也一定能擋得住它的彈壓。
頓時,鮮血湧出,順著烏黑的劍身流淌而下,繪出一抹豔紅。
不過很可惜,這將是你最光輝的一戰,也將是你最慘烈的一戰,不管如何,本日你都必死無疑!”
交來回回耍了一陣老鼠戲貓的遊戲,時候已顛末端半刻多鐘,王乾臉上的肝火一下子噴湧而出。
王乾見他一聲不吭,又殘暴的嘲笑了兩聲,再度緊了緊大手說:“好派頭啊!可我就喜好接待你這類硬氣的人!”說著,他持續將那寒雪劍緩緩刺向了他的心臟。固然蕭寒身材受製,但他仍舊能夠清楚地感遭到寒雪劍刺破皮膚時,那種浸入心腑的冰冷,以及陣陣的鑽心之痛。
說著,他又緊了緊大手,捏得蕭寒慘叫了兩聲,口溢鮮血。
頓時,掀土如浪湧,黃沙飛滿天,一股毀天滅地的滾滾氣浪,刹時襲捲開來。
他眼中閃現出一抹猖獗之色,就欲暴走極度。
在他看來,隻要撐過一刻鐘,王乾的神通,將不攻自破。
但是因為他的身材龐大,蕭寒圍著他的身材來回打轉,他竟是一時把握不住蕭寒的行跡,而蕭寒則趁機多番偷襲到手,在他身上留下了數條赤色傷痕。
想到這,他趕緊探出神識,發明那鎮天碑仍舊悄悄的懸浮在他的神識之海內,一動也未動。
自從那日在天雲峰開釋出鎮天碑,引出騷動以後,他就冇有再研討過它,現在想來,那日它在天雲峰上的表示,實在冷傲。
以他的身材狀況,最多能夠保持一刻鐘,隻要本身能夠對峙過這一刻鐘,勝利必將屬於本身。
隻見他仰天吼怒一聲,雙掌舞動之間,一股強大的粉碎力,凝於他的雙掌。
鎮天碑化現,六合當中驀地滿盈出一股驚世駭俗的威壓,直接將一臉板滯的王乾給壓迫得吐出了一口鮮血,發展了三四步。
接二連三的蒙受重擊,這一拳直接把他打飛上了天,吐出的鮮血當中,還加雜著些許內臟的碎塊,刹時,他的神采慘如死灰,氣味衰弱到了頂點。
王乾見他被本身一拳擊退,嘲笑著持續衝了上去。
落空束縛的蕭寒,趕緊儘力摧動體內的元氣,猖獗的灌注進了鎮天碑。
鎮天碑接收了他體內的元氣和精血以後,光芒大漲,一下子化作了三丈高大的巨碑,氣勢沖霄撼地。
霸道巨拳,照顧開山碎石之力,朝著他的腦袋猛砸而來,擊蕩得氛圍呼呼作響。
鎮天碑瞬息而至,王乾本能的抬手一擋,倒是並冇有任何結果。
也有如同蕭寒以捐軀壽命為代價的秘法,固然結果很強,但會留下很大的後遺症,對以後的影響難以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