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銀袍修士四周俄然冒出來三個氣勢滔天的大修士,將其氣機鎖定。
雲鼎和秦武俄然感受渾身一顫,冇法轉動分毫,竟是被燕如雪身後的元嬰大修士神識強行彈壓。
銀袍修士大驚失容,俄然感受頭皮發炸,冇出處打了個寒噤。
傳承之爭產生多次,各方雖有爭論,但卻保持著穩定均衡,最多不過是金丹之爭。
“小輩,你這類說話體例,很像一小我。幾年前在傳承之地,此人也是這般大放厥詞,嗬嗬……”燕如雪輕笑道:“可惜,他已經死了!”
元嬰大修士隕落!
圍觀的一眾修士也是聽得心神盪漾,大感痛快。
直至現在,再也冇有任何一個修士敢質疑雪山宗的決定。
“我本日便拿雪山宗名頭壓你又如何?”燕如雪戲謔地反問道。
秦逸咬緊牙關,雙眼明滅著肝火,心中卻升起一絲有力感。
轉念至此,秦逸長笑一聲,朗聲道:“燕如雪,你們雪山宗傳承長遠,乃是遠在寒雪仙宗的一脈,但現在,你們無私殘暴,冇有一絲修仙的作為,真是給仙宗丟人,爭光。“
銀袍修士嘿嘿笑道:“燕如雪,你少拿雪山宗名頭壓人。本日之事,傳承劍佩我能夠不要,但這個雪山宗修士我必須當場斬殺,祭奠傳承之地無辜隕落的六千餘名修士!”
他早就向皇族收回了訊息,但卻冇有援助到來,這統統表白了皇族對此事的態度,明顯是不想插手乾預。以他在皇族的身份,如果不強出頭,也毫不會遭到傷害。
場麵靜得嚇人。
但雪山宗三大元嬰修士齊力脫手,指尖彈射出一道銀光,同時感化在銀袍修士的元嬰上。
燕如雪嗤笑道:“統統都是你的無妄猜想,學藝不精而何必痛恨旁人,如果怕了,就彆來禁止!”
秦逸冷冷的看著燕如雪,不再說話。
銀袍修士臉部微微抽搐,沉聲道:“你不過元嬰修為,還不敷資格!換你雪山宗元嬰大修士來,我或許會讓步,不然,本日這兩人,我必殺之!”
“轟!”
秦逸持續說道:“傳承之地隻答應金丹期修為的修士進入,現在生長成元嬰修士的比賽。直到五十年前,你們雪山宗更是突破均衡,派出元嬰大修士強勢脫手彈壓群修,明天這一幕再次上演。一言分歧,你便脫手殺人,視生命如兒戲,元嬰大修士也被你們結合絞殺。你們恃強淩弱,霸道在理,以勢壓人,此乃不義!”
燕如雪用他的殺伐判定向眾修士表白,隻要反對,就隻要死路一條!
此時現在,幾千名金丹修士和百餘名元嬰修士在場,卻無人敢說話,噤若寒蟬。
“你……說……什……麼!”燕如雪雙手握拳,攥得劈啪直響,兩眼爆射出森然殺機,一字一字的說道。
三人身後閃現一道頂天登時的高大身影,刁悍無匹的威壓轟然散開,眾修士被壓抑得轉動不得,連秦武的臉上也暴露罕見的凝重。
燕如雪神采微變,沉聲道:“設法?你曉得甚麼?”
直到五十年前青雲劍出世,纔開端突破默許的法則,最後呈現了元嬰大修士震懾群修,強勢脫手,為雪山宗奪走了青雲劍。
秦逸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一股浩然正氣勃發而出,穿透雲霄。
燕如雪開釋出刁悍無匹的神識威壓,秦逸感受身材一沉,抵擋不住,便要跪下去,但憑著絕強的意誌,苦苦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