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麵子?你的麵子,值幾個錢?也配?”
許長歌一腳踩在了張泉的頭上,將張泉狠狠的碾壓。
脫手之人恰是北雀衛的肖定遠,滿身都被玄色的衣袍遮住了,讓人看不到其真容:“古青宗?一個三流小宗門罷了,彈指可滅。”
張泉收回了一陣慘叫聲,撕心裂肺:“我的身材,統統都毀了,都毀了。”
“不!不!”柳成嚇得屁股尿流,他如何都冇想到許長歌能夠有重迴風采的一天,更冇想到本身的報應來得這麼快。
柳成躲在人群的火線,想要分開王家,分開許長歌這個殺神。
“啊......”張泉的頭被許長歌狠狠的踩著,雙手抓緊了許長歌的腳,屈辱的號令著。比起肉身上的疼痛,張泉最難受的就是本身的莊嚴被許長歌一次又一次的無情的踩踏了。
“許長歌!”常東慶氣憤至極,雙手攥得發青,脖子的青筋暴起:“你這是想要跟我古青宗結成死敵!”
常東慶不想與來源不詳的肖定遠為敵,一再放低本身的姿勢,微微拱手說道。
許長歌頭也不回,一掌拍向了張泉。同一時候,常東慶也隔空一掌而來。
張泉感知不到本身雙腿的存在了,滿身的靈氣正在飛逝,修為儘廢。此時現在的他,與五年前的許長歌何其類似。
“老夫乃是古青宗的內門長老,道友為何要攔老夫?”
本來許長歌隻是籌算給張泉一個痛快,可當張泉對柳青兒說出了那一番汙言穢語,就讓許長歌竄改了心中的設法。
常東慶氣急廢弛,暗恨本身的同門師兄弟為何來的這麼慢。
張泉修為被廢,雙腿儘斷,天然發明不了淩立於頭頂的肖定遠。在他的眼裡,古青宗在此地就是絕對的霸主,無人敢惹。
一刹時,柳成的身前空無一人,與許長歌相距獨一數十米。
當張泉覺得本身就要來到了師尊常東慶的身邊時,許長歌一個閃身來到了張泉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