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你信我。”女孩當真隧道,“真的是‘來都來了’,上個月我去演出,和我火伴演完就撞到了臟東西,找我們演戲。厥後就是來了個鬼差,帽子上寫著‘來都來了’,把我們放了歸去。”
長衫鬼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老爺,我因為骸骨不全,冇法投胎,一向守在本身的墓邊,我老誠懇實,甚麼惡也冇做啊,幾十年了!但是,有個殺千刀的,他竟然偷我的墓碑!”
蘭菏聞聲了,則是不經意普通向中間掃了一眼,隻見櫃子中間不知甚麼時候蹲了一個破衣爛衫的長衫長鬚男人,他低聲道:“不要再把我的墓碑拿走了。”
他彷彿有點猜到了,但還是要假做不知地問。
“我的天啊,美女,你也碰到過鬼差?”程海東就像見了親人一樣,衝動得很,“太好了啊,我被冤枉太久了!我就說嘛,鬼差有寫這個的,他們都感覺我瞎扯。”
“轉頭你幫我證明一下啊,明天我還跟吳編說這事兒,想給她做素材,她還說我扯淡。”程海東道,他說的吳編是指這部劇的編劇吳玲,因為柳醇陽不時有新設法,她也一向待在片場。
“不可不可,幫我去買點止痛貼吧,我那兒用完了。”程海東對蘭菏道。
蘭菏:“……”
蘭菏回了片場,遠遠就看到編劇吳玲也在,身邊有個素麵朝天的女孩子。
旅店的走廊上擺著裝潢櫃,上放雕像,路過之時,那櫃子裡傳來“嘭”的一聲,就像砸了甚麼東西。
長衫幽靈抱著腿,持續幽怨地碎碎念。
吳玲在手機上記錄剛纔夢晴說的話。
長衫鬼越哭越悲傷,越哭越委曲,“那小我太凶了,我嚇不了他,就想把我的墓碑收起來,但是那些買了硯台的人能夠也將近發明瞭。”
他就說這個女孩有點眼熟!
長衫鬼都暈了,怯怯問道:“真,真的麼大老爺,我冇錢。”
又是阿誰細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