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後院的路多了去了,此人恰好帶著她走那最偏僻的一條,還就遇見那惡霸調戲少女,巧是不巧?
下人見狀也是懵了,將軍竟是這麼冷血之人?
後院內,戚夫人正等著雲離,見雲離非常悠然的過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視野落在跟在雲離身後的下人身上。
“將軍,是心兒忽視了,心兒覺得時候還早來得及服侍將軍起家的。”
非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世,手上沾了太多的血,便實在不肯來如許純潔之地,怕有罪孽。
女子討厭地甩開男人,怒道:“下賤!兩位公子請自重,這裡但是雲福寺!”
雲離循名譽去,隻見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攔著一個粉衣女子,笑的淫蕩。
煙兒聞言委曲地撇撇嘴道:“將軍常日都不準煙兒出去服侍,今個兒心兒姐姐被戚夫人喚去籌辦祭祖的東西了,煙兒想著時候到了,便出去服侍將軍,將軍這是嫌棄煙兒嗎?”
戚夫人剮了雲茹一眼,“你這個丫頭啊,少聽多看,少說多做,便不會老是惹是生非了。”
上了香,拜了祖,已是日上三竿。
雲離望著此人來人往香客不斷的雲福寺,眉頭也不自發地皺了起來。
心兒姍姍來遲,見雲離已然清算好。
惡霸淩辱良家婦女?
雲離自問不是見死不救之人,卻也不是人家挖個坑她傻愣愣往裡跳的人。
煙兒抿了抿嘴,回道:“卯時三刻了。”
“雲福寺如何了?就算是王宮,我要的人,還冇有得不到的。”男人大笑一聲,說著就一把摟住了女子,女子頓時大喊著掙紮起來。
有戲看?
戚夫人趕緊接過話頭,說道:“這是如何了?”
香火味濃厚,刺激著她的鼻子麻麻癢癢的。
果不其然,過了未幾時,那本來在竹林間被調戲的粉衣少女便施施然來了後院。
聞言戚夫人對勁地點了點頭,呼喚雲芃與雲茹一起入寺院。
路子一處小竹林,這纔剛踏上鵝卵石鋪置的林間巷子,便聽到一陣奸笑聲。
“戚夫人……”少女福了福身子,弱弱喚道,那模樣,甚是委曲。
“將軍,戚夫人說在後院擺了齋,請將軍疇昔用齋。”一個下人昂首對著雲離道。
雲離擺了擺手道:“無妨,下次重視就是。”
雲茹獵奇道:“母親,您安排了甚麼啊?”
難怪那麼困,雲離歎了口氣,隨便尋了個藉口把煙兒支了出去,這才起家下榻穿衣束髮。
出了安和城往西十裡,便到了雲福寺,雲福寺是安和城外獨一的寺院,是以香火鼎盛。
雲離忍不住環繞雙手,停下了腳步。
西山有間雲福寺,此次的祭祖便是去雲福寺。
“母親!”雲茹被戚夫人經驗了一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哼哼地回身快步朝著雲福寺內走去。
被這麼一問,那安如倒是眼淚婆娑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弱弱道:“安如感謝將軍脫手相救,若不是將軍派人來救安如,隻怕安如此時……”
那下人一時卻也不知如何辦纔好,撓了撓腦袋硬著頭皮也跟了去。
那粉衣女子倒是生的姣美,被兩人攔著,臉上也暴露了幾分慌亂之色。
“安蜜斯無礙吧?”雲離淡淡道。
雲離深吸了口氣,緩了半晌,這才緩緩道:“隻是本將軍風俗了心兒奉侍,甚麼時候了。”
“將軍?”心兒一愣,見雲離真冇有要脫手的模樣,一時竟有些胡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