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掌管賦稅的頭領。”薑盛解釋道。
“小的固然入夥多年,但從冇有做過一件坑害百姓的事,青牛角擄上山的女人,我更是連碰都冇碰過。我隻不過是幫他掌管賦稅,並有為非作歹之事。”
“冇有但是,官軍節節敗退,就是因為天下豪傑都在袖手旁觀,導致多少家庭妻離子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比及黃巾氣力更加擴大,朝廷故意有力,必然滅亡,到時候黃巾賊殘虐天下,你我莫非能夠安生嗎?”
“大俠,我們已經清算好各部人馬了,下一步該如何做,敬請叮嚀。”幾名頭領出去彙報事情了。
“哈哈哈,你倒是有幾分見地,那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來由。”
“不敢不敢!大俠息怒!此處黑山軍對外號稱八萬,隻不過是虛張陣容罷了,加上比年與官軍作戰,能戰之兵實際上隻要不敷一萬人。黃巾起過後,冀州百姓十室九空,給養彌補不及時,以是物質緊缺。”
“哦對了,原盜窟中人是否為本地人?”
“哦,你小子統計的不錯啊,你是青牛角的後勤部長嗎?”薑盛撿了塊潔淨處所坐了下來。
“張牛角惡貫充斥,你這就是助紂為虐!比張牛角更該死!你掌管賦稅,讓青牛角兵強馬壯,不消來行俠仗義,卻用來逼迫百姓,你的罪更大,應當千刀萬剮!”薑盛指著楊鳳的鼻子吼道。
薑盛接過那賬目,固然字寫得丟臉,但畢竟是薑盛熟諳的隸書,繁體字倒是不影響瀏覽。
“我等犯下罪過,卻能得大俠如此寵遇,我等願以死相報!”
“為甚麼?”
“你叫甚麼名字?入夥多長時候了?”薑盛問道。
“張郃,你也十六歲了,已經不年青了。當今天下,黃巾反叛,民不聊生,不曉得已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浪失所。黃巾不滅,又不知會有多少百姓遭殃,不知又有多少百姓痛失父母妻兒,你我堂堂大漢男兒,豈能袖手?”
“嗯,山中賦稅物質另有多少?”薑盛問道。
“小——小的服從!”楊鳳已經冇有了方纔的故作平靜,趕緊答道。
“是!”張郃很天然地回聲,已經上了薑盛的“賊船”。
“以死相報!”世人齊喝道。
“這個,呃……鄙人年紀尚輕,還要照顧阿姊,恕難從命。”張郃卻回絕了。
“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並且很多人也是拖家帶口,都在這山上呢。”
“你這類鐵桿支撐者,莫非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薑盛道。
“可,但是——”
“你與眾轎伕騎馬下山,分頭告訴周邊各村,讓人上山支付賦稅。重視先統計好各戶人數,告訴結束後立即回山。”薑盛安排道。
“黑山號角稱精兵八萬,如何就這麼點兒資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薑盛起了狐疑。
“呃,開端時不如許的。”那頭領非常難堪。
“黑山軍是大師對本地義兵的統稱,黑山軍有十幾支,相互有來往,但都是自主流派,最大的一支當屬褚飛燕的黑山軍,隻是現在褚飛燕的名號成了黃巾軍。”
張郃不說話了,他沉默了起來。
汗青上的張郃正式退場是在十八路諸侯討董卓時,當時效力於冀州刺史韓馥。薑盛的穿越讓張牛角提早毀滅,褚飛燕與張牛角的合作已經無從談起。而要不是傳聞薑盛要混進盜窟達成牛角,張郃也冇有勇氣扮裝成新娘替姐姐上山,以是說薑盛的穿越,讓張郃提早退場了,既然來了,豈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