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對薑盛道:“主公,黃巾賊眾不管投降與否都要死於官軍之手,此舉大有不當。”
張寶帶領殘兵敗將往北逃竄,試圖北上與張角彙合,那朱儁軍倒是緊追不捨,為製止被董卓軍和朱儁軍南北夾攻,張寶率軍折向東而逃。
皇甫嵩笑道:“子誠已是六品武官了,今後應自稱卑職或末將,而非鄙人了。”
“黃巾大敗,惶惑如喪家之犬,敗亡乃遲早之事。隻是那黃巾殘兵丟盔棄甲,已無可戰之心,我軍所向披靡,何必要徒增殛斃?如果恩威並施,黃巾必會散去,不複為朝廷之敵,而是漢之百姓了。”
“子誠固然說來。”
張寶道:“二哥,本日唯有死戰,不然如何對得起大哥?”
黃巾軍見反恰是個死,乾脆拚個你死我活,在黃巾軍悍不畏死的衝鋒下,官軍被殺開了一道缺口,張寶、張梁率軍殺了出去。
“鄙人謝過將軍!”
“皇甫中郎謬讚了,羞煞鄙人了。”薑盛客氣著。
薑盛馬隊固然戰力駭人,但畢竟人少,很快被黃巾軍圍了起來。
於禁、張郃、鄧茂都冇有見過薑盛如此可駭的戰力,在薑盛的鼓勵下,二百騎悍不畏死,紮堆地衝殺。
黃巾軍士氣降落,隻顧了逃竄,而官軍倒是士氣如虹,此消彼長,高低立判。
薑盛分開皇甫嵩大營後才悄悄悔怨,現在甚麼情勢誰都看得出來,黃巾軍不會放棄他們的目標的。
“如果投降,當放他一條活路。如果一味搏鬥,隻會激起黃巾的死戰之心。”
“哎呀,本將還覺得你步入中年,冇想到竟然如此年青,公然豪傑出少年啊!”
“來,入帳詳談。”皇甫嵩拉著薑盛的手,好不熱忱。
薑盛回道:“鄙人年方二十,表字子誠。”
朱儁雄師持續作戰,落了單的小股軍隊都成了朱儁雄師的刀下亡魂,開戰一來,朱儁持續兩個月都冇有一次敗仗,打得也窩囊,這下好了,他這是要把積存了兩個月的悶氣宣泄出來。
“前日裡,你那火攻之策真是妙啊,本將必會在奏報當中寫明,我朝向來崇尚軍功,你有勇有謀,今後前程無量啊!”皇甫嵩讚道。
這哥倆也算同病相憐,各自的步隊被殺得七零八落,好不輕易湊齊這麼萬八千人,如果運氣好,能殺出一條血路,還能東山複興。
“主公,本日唯有死戰!”鄧茂道。
黃巾軍支出了兩千人的代價後仍然未能撼動薑盛馬隊,不過薑盛馬隊個個都帶傷,有幾人的戰馬傷重失蹄,落了地的騎士仍然集合在一起,兀自戰役不休。
薑盛道:“謝將軍指導,鄙人,呃——卑職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