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鄙人寡聞。”祝掩稍一拱手,道:“這澤女之名,鄙人實在聞所未聞。”
木儘雁儘對視一麵,齊齊上前一步,直衝著祝掩拱手低聲,“用這三小我,換公子一小我。”
“得了,現下這生辰也過了,但是明日便得出發往亂雲閣去?”宋又穀長納口氣,微晃酒盅,稍見欣然。
“做當作之事,儘應儘之責。”木儘雁儘雖是義正詞嚴,但也不由笑道:“將我微澤苑一女弟子,迎娶進門!”
“擐曇往薄山去,快馬怕仍要兩天。”祝掩反身上馬,瞧瞧宋又穀,見其還是一幅蔫蔫的模樣,恐怕昨夜聞人戰一事,實在傷了他這美女人顏麵。
話音方落,卻聞那打門聲欲重,模糊另有些降落怪音。
“阿誰,兩位,不知是何買賣,要同鄙人計算?”祝掩話音方落,倒是陡地抬掌,反又止了來人說話,獨自緩聲接道:“不過,真要做買賣,是不是也得先跟鄙人說道說道二位來處?”
“兩位仁兄,買賣,可不是這般談法。”祝掩輕笑,朝那赤衣木儘努努嘴,“若欲威脅,更不是這般作法。”
“換我?何為?”
“木儘。”
四人行了約莫一個時候,半途於郊野歇了兩回馬,再行一炷香,已是離了擐曇地界。
“虧你還記得他。”宋又穀冷哼一聲,又道:“還不知魚悟可會將他……”言語未儘,宋又穀抬掌就頸,作個砍腦袋的行動,麵上五官一皺,佯作歹狀。
祝掩仍正熟睡,陡聞打門聲驟。祝掩一個激靈,心神初複,目珠倒是不亮,猛地晃晃腦袋,一手拊膺,輕聲自道:“現在,但是又在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