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哥說那裡話,我初來乍到,隻不過沾了師父的光,空占了這個將軍的頭銜罷了,軍中大事還全仰仗您呢,本日備下薄宴,隻是略表敬意,蕭大哥不必多想。”墨聰笑著道。
對於簫猛一個小小的營頭來講,雪域聖主高高在上,常日裡隻是隨口一提,恐怕一輩子也見不到麵,是以心中冇甚麼感到,可現在豈不是正如山鬼文所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如此天賜良機,主上愛徒近在天涯,若錯過了.....這般千載難逢的機遇恐怕再無第二次。
簫猛心中不堪感激,不過那酒卻不敢再喝,旋又站起家道:“將軍,虎帳裡的端方,冇有慣例是不準喝酒的,現在我已經犯了端方,將軍要建立軍威,還是以身作則的好。”
“蕭大哥請退席吧,明天我們將軍特地讓人預備了這桌好酒好菜,專門請蕭大哥用飯的。”
見狀,墨聰心中暗喜,臉上卻不漏聲色,笑道:“蕭大哥不必如此,今後我們就是自家兄弟,還望大哥多多照顧纔是。”
“蕭大哥說得極是,酒撤掉,我們用飯!”墨聰巴不得把酒撤去,方纔那一口急酒下肚,讓他渾身熾熱難當。
天氣微明,小城堡的餐廳裡明燭高懸,一條檀木的餐桌上好菜甘旨色香俱全,縱是酒足飯飽之人見了也不免口生津液。
墨聰冇顧忌來人的神采,恭敬地站起家道:“蕭大哥,明天請蕭大哥來不談軍中事物,以是蕭大哥不必多禮。”說完便兀自坐下了。
“蜜斯客氣了!”
見狀,山鬼文心中冷哼了哼,在此之前對於簫猛的秘聞已是摸得一清二楚,曉得此人帶兵有方,作戰英勇,攻城略地有勇有謀,隻是不得木雷的賞識,在軍中混了十幾年的風景也隻是戔戔一個營頭。現在又被派到墨聰這裡,不能與仇敵交兵,也底子撈不著軍功,是以心中很有怨氣。
“蕭大哥公然好酒量,”說著話,芷蘭徐行上前,一展紅唇,笑薇薇道:“蕭大哥,剋日傳聞蕭大哥威名,心中敬佩不止,趁此機遇我也敬你一杯。”
想到此,簫猛臉上垂垂變了色彩,反應倒也迅疾,當即放下酒杯,退出坐位,恭恭敬敬道:“請將軍恕罪,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後願聽將軍號令。”
左邊坐著柳雲、芷蘭、靈仙兒右邊坐著山鬼文、毒龍誌、皇甫雲鬆,墨聰坐在正中,雖是一身銀灰色小褂,但胸前一枚雪域皇家的徽章倒是被燭火映得金光閃閃,左手食指上的皇家印戒更是熠熠生輝。墨聰本就身材高大,身形結實,漂亮的臉龐嚴厲時也能透出幾分凜然之色,現在配上兩樣意味著最高權力的物件,讓年青的俠士更顯威風。
心中暗自揣摩著,來人隨便朝墨聰敬了個禮,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粗著嗓子道:“小將軍,這麼早叫鄙人來,有何事叮嚀?”
柳雲和芷蘭在前麵讓著,山鬼文、毒龍誌又上前去拉。簫猛趁機掃了墨聰一眼,見墨聰雖端但是坐卻麵含笑意,一時不好推委,隻好半推半當場坐下了。看看桌上,菜肴豐厚,酒味醇香,心中倒是嘲笑:“哼!戔戔一桌酒菜就像賄賂老子,門都冇有。”
“蕭大哥,我也敬你一杯。”柳雲笑盈盈地說著,順手又給簫猛倒上了。
“柳雲,給蕭大哥倒酒!”
“唔?請講!”簫猛口中吃著菜,手裡端著酒,隨口應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