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不再躊躇,飛身撲了疇昔。
幸虧中掌的刹時,馬兒正在奮力前奔,消去了部分力道,這一掌並未完整打實,饒是如此,掌上的力道也甚是微弱,將東方震擊得搖搖欲墜。
東方震心下稍安,問道:“對了,桑女人,是誰奉告你我逃往這邊了的?”
“你走吧!”趙燕豪表示鐘智靈分開,遊目一望,但見不遠處的大樹下有一匹馬,猜想是他騎來的,心下大喜,“不過,你得把馬借給我!”
“放心!他中了我的‘般若禪掌’,以後又是一番劇鬥,早已元氣大傷,不出三裡,就必然就會支撐不住的!若不從速停下來療傷,必定性命不保!”
趙燕豪見轉眼間本身被甩出十餘丈,右腕一振,判官筆如閃電般脫手而出,東方震聽得身後風聲銳疾,忙一勒韁繩斜竄遁藏,卻已來不及,“噗”的一聲,那筆自馬的後臀射入,直穿入腹中。馬兒收回一聲淒厲的痛嘶,跪倒在地,後足狂蹬著痙攣了幾下,一動不動了。
此時東方震已麵前發黑,腳酥手軟,眼看著就要被趙燕豪擒拿。俄然旋風般奔來一騎,一個清脆的女郎聲音叫道:“上馬!”
桑青虹聽他改了之前的稱呼,叫本身“青虹mm”,再看他的神情,明顯對本身也很鐘情,刹時間心花怒放,脫口道:“震哥!……能夠如許叫你嗎?”
東方震感激地盯著她的美眸,歎了一口氣,苦笑道:“仇敵武功委實太強,一旦追上,我們都隻能束手就擒!……桑女人,你何必如此?”
趙燕豪奸笑道:“如果此次你還能跑得了,就是豪傑!”話聲中,奔騰而起,蒼鷹搏兔般地向搖搖擺晃前奔的東方震抓落。
“趙兄弟,這傢夥砍傷了我們的馬!”高近樓一邊奮力苦戰,一邊大聲道。
桑青虹正哭得悲傷,忽覺秀髮被悄悄地撫了幾下,忙止了抽泣,抬首一看,但見東方震不知何時已然醒轉,神采雖慘白如紙,但眼神中已然有了光彩。
眼看著這一刀就要同時斬中東方震的左腰,忽聽“鏗”的一聲,已被他左手所執的飛環封住。言承光隻來得及慘呼半聲,便被巨力撞落馬下。
“這是我崑崙山的‘不死丹’!能護元氣。”東方震淺笑道。
一道劍光閃電般向趙燕豪手腕斬落。趙燕豪緩慢地鬆了拉住馬尾的手,雙掌“蓬”的擊在馬臀之上,那馬哪經受得住如此巨力?悲鳴著向前栽倒,奮蹄掙紮了幾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再也爬不起來。
桑青虹惶急地疊聲呼喊:“東方大哥,你醒醒!”一邊呼喊,一邊搖擺著他的肩膀。無法東方震軟軟地耷拉著腦袋,雙目微張又閉,處於半昏倒的迷離狀況。
趙燕豪大吃一驚,他擔憂虛幻師叔的安危,幾個起落躍回,但見虛幻倒無恙,已自行裹好了傷,正歪躺在一棵樹乾旁,但本身一行所剩下的那匹獨一的馬,卻已倒臥在地,右前腿已被砍斷,鮮血淋淋。
又鬥了十餘招,趙燕豪心頭有些煩躁,催動少陽神功,判官筆大開大闔,縱橫劈殺,不時將他周到的劍網撕破,右手或指或掌,近身以凶惡招數進犯他關鍵,但東方震總能在千均一發之際,或以飛環,或以長劍的狠招化解。有一次趙燕豪覓得他可貴的馬腳,本可一掌重擊在他小腹之上,但無掌控能避得過那電光火石般的飛環,即便能重創敵手,本身也很能夠被劈斷臂膀,隻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