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略_第十二章 書信隱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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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這一笑,稍稍減緩了嚴峻氛圍。

“跟蹤我們,那又會是甚麼人?”大師心中無不猜疑,不過都冇說出口。

半晌以後,二人前後返來,對望搖了點頭,明顯並未發明甚麼可疑之人。

李衍奇道:“小妹頭?探聽我們?”店伴計口中的“小妹頭”為處所言語,是小女人之意,幸虧此話不難猜,李衍猜到個八九分。

一陣輕風吹過,冷意森森,李衍忽感覺毛骨悚然,心想:“莫非真有鬼?”緩慢回身環顧四周,可除了本身的影子,甚麼也看不到。俄然想到:“此時倘如有人暗中算計,我無拳無勇,非遭毒手不成。”想到此,雙腿一陣痠軟。當即又豁然道:“我非官非富,又知名無位,誰暗自我做甚麼。”

淩霄噓了一聲口哨,張惠茹會心,二人拔劍在手,隨即向兩個方向兼顧搜尋,刹時消逝在月色中。

張惠茹看完信,問道:“信中說‘此物乾天’,那是甚麼意義?”淩霄沉吟半晌,遊移道:“‘此物乾天’的意義,約莫是說‘此物乾預上天’。”張惠茹見他神采非常凝重,想到信中說“閱後即焚”,可見事關嚴峻,當下不敢再多問。

張惠茹一拍他肩頭,皺了皺鼻子,道:“喂,嚇壞了罷?”李衍故作平靜道:“如何嚇壞了,我……我纔不怕。”口中如此說,卻粉飾不住臉上的嚴峻神采,同時又不得不平氣:“想不到如許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子,竟有這般膽識。”以是被她挖苦,也冇還口。

張宇清字彥璣,張宇初字子旋。張惠茹一看,公然是父親的筆跡,稱呼用字,明顯是家書無疑,隻是信中隻字未提所取何物,不免大失所望。李衍、淩霄看罷,也感興味索然,原希冀從信中得知去取的是甚麼東西,不想信中視作隱蔽,隻字不提。轉念又一想,感覺又甚合道理,弟兄間通手劄,所取何物都心知肚明,自不會在信中寫明,更何況,所取之物又事乾嚴峻。

三人進了屋,重又撲滅燈燭。

淩霄思考了半晌,點頭道:“窗外的黑影快如鬼怪,起碼得幾十年功力,一個小女人如何能如此迅捷。何況,如果這小女人便是那碧衣女子,如果探知到我們的地點,便直接脫手了,何必來竊聽。”

李衍翻開包裹,內裡裝著幾件衣服,幾塊碎銀,一本《參同契》,此書是他下山時帶在身邊,以備旅途聊遣孤單。細細檢察,彆的物件碎銀一概未動,待他翻開書中夾頁時,不由得神采大變,失聲驚道:“手劄被人拆動過!”

李衍更是疑雲重重:阿誰刺探他們行跡的小女人是甚麼人?窗外的黑影又是甚麼人?他為何要偷看手劄?信中說的“此物乾天”究竟是甚麼意義?師尊命本身去取的“天機不成泄漏”究竟是甚麼東西?

張惠茹奇道:“手劄?甚麼手劄?”淩霄在旁道:“掌門真人寫給你二叔的手劄。”張惠茹一臉的不解,說道:“一封家書罷了,有人偷看它做甚麼?”淩霄道:“信中提到李公子所取之物,天然非同普通的家書。”

李衍暗自好笑,心想便是你脫手膽小,未見得膽量就多大。

張惠茹道:“莫非剛纔窗外的黑影便是她?這麼說,定是那碧衣女子,她先探查我們的立足之地,然後再乘機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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