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略_第四十六章 玄奧圖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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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輕手重腳走到門邊,側耳聽了聽,又翻開房門,在迴廊中查探了一遍。此時氣候尚早,各房搭客都去睡回籠覺了,四下裡闃無一人,這纔回到房中,閂緊了房門。

揭開註釋一看,隻見上麵畫著一幅畫,一小我端然坐於一塊大石上,雙手高舉,各托著一個圓形之物。圖中之人邊幅奇拙,身穿葉衣,似是個洞居野處的上古之人,他手中所舉之物似在模糊發光,不知是甚麼東西。中間注有乾支序號,又有幾行筆跡,寫道是:

俄然,李衍猛又想起那句話:“圖讖演世運,龜文破天機。”他倉猝翻到書冊前麵,一看那“破天機”三字筆跡,公然恰是師尊手書。他腦中靈光一閃,不由怔了怔,心道:“莫非……莫非張宇清說的‘龜文破天機’中的‘龜文’,便是指的這些硃砂圖符麼?”遂又想道:“如果是的話,那麼此物與阿誰黑衣蒙麪人,又會有何扳連,他為何要篡奪此物?”

李衍取出版笥,走到窗前,謹慎揭開了蠟封。他曉得此事嚴峻,雙手都有些顫栗。三人圍在他身邊,也都個個心中嚴峻,連大氣都不敢出。李衍謹慎翼翼從中取出來,公然是一卷書冊,書冊不厚,也僅百十來頁模樣,冊子的紙質呈黃褐色,一看而知年代非常長遠。

淩霄沉吟半晌,走近李衍,慎重道:“衍之兄,我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說。”李衍點頭道:“淩霄,你固然說。”張惠茹、阿窈見淩霄神采凝重,都止了聲氣,靜待他說話。

大師的目標,隻是想曉得書冊的大略內容,以備不虞之患。此時既不識圖意,天然也偶然細看了。李衍又今後翻了幾頁,畫的皆是丹青,此中有人有物,有獸有禽,時而草木,時而山川,不一而足。每頁的圖首,按例標註著乾支,圖旁按例有言詞、詩文。

李衍心中暗道:“師尊命我下山取東西,卻不奉告是甚麼,可見此物乾係嚴峻,必非平常之物,既然不奉告,似有不欲讓我曉得之意,又似讓我本身訊斷之意。淩霄的話不錯,前路凶惡非常,倘或有個不測,我連書笥中是甚麼也不曉得,當時想催討也冇法了。我是師尊的關門弟子,自該有擔負,統統以書笥的安然為要,說不得,就依淩霄之見,翻開書笥看看罷。哼,如許一來,也堵一堵這瘋丫頭的嘴!回山後,師尊要見怪,我一人承擔便是!”

想到此處,他又忙細看那些圖符,發明本來的玄色丹青、玄色筆跡,筆跡長遠,看上去少說也有五六百年,而那些硃砂圖符則筆跡較新,不過有幾十年的模樣。

阿窈道:“依我看,這是蝌蚪文。”淩霄不覺一怔,問道:“蝌蚪文是甚麼,你如何曉得的?”阿窈道:“在我小時候,我爹爹曾藏有幾塊印石,是爺爺之前留下來的,上邊的字就像這模樣。隻不過……我看著有些像,也不大敢肯定。”

聽了淩霄之言,李衍也覺大有事理,低頭沉吟不語。張惠茹、阿窈都屏住呼吸,靜待他做出定奪。

在此頁的上麵,乃是一首七言詩,寫道是:

張惠茹看了半天,還是不明以是,皺眉道:“我爹爹信中說‘此物乾天’,這些丹青固然古怪,硃砂圖符當然玄奧,可我看不出那裡‘乾天’了!你們說說,誰看出了甚麼?”淩霄沉吟半晌,說道:“這些玄色丹青,筆跡長遠,想來冇甚麼希奇,倒是這硃砂圖符,筆跡既新,形狀更奇,想來玄奧在硃砂圖符上。逸之兄,細心看看,硃砂圖符在哪頁呈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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