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柳懷絮說道:“懷絮侄女,你看看,你瞧瞧。民氣向背啊。”
柳懷絮並未出聲,沉默著。
“哼,真是好笑,你們感覺通行商號會放過你們?”柳渡冷哼一聲道,“你們撫心自問一下,這三年要不是懷絮撐著,我們這個柳家恐怕早就亡了。懷絮這三年做出的決定哪個害了你們?”
但是當他們聽到柳懷絮的話後,臉上都是暴露了驚奇之色。
此次過來,他也冇想到柳懷絮會語出驚人,這算是直接和柳顧他們攤牌了。
“好,你很好。”柳顧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我柳顧為柳家勞心勞力,就憑你一句話就能將我踢開?現在柳家已經如此危急,你還想持續下去?是想讓全部柳家陪葬嗎?”
“三弟,你這是甚麼意義?”柳顧冷冷地說道,“莫非現在這模樣下去,我們柳家就能好了嗎?”
“好一個此一時彼一時,哼。”柳渡被氣得冷哼了一聲,冇有再說甚麼了。
“柳渡,你閉嘴。”柳顧也朝著柳渡喝道。
隻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麵對通行商號咄咄逼人的架式,他們心中還是不安,惶恐。
在柳顧的諦視下,很快便有人表態了。
“起碼我不是吃裡扒外的人。”柳渡冷哼一聲道。
“懷絮,你說免談就免談?你有冇有將柳家的安危放心上?”柳顧神采一冷道。
他擔憂這裡的人會被柳顧挑動,到時候一發不成清算。
看看到世人的反應後,他曉得本身並未聽錯。
因而,他們破鈔了很多的代價結合其他商號個人抵抗天和商號。
柳懷絮的本領,他們當然也是曉得的。
“三叔,你不消多說甚麼。”柳懷絮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免除柳顧在商號的統統職務。”柳懷絮完整冇有理睬柳顧的肝火,非常安靜地說道。
這些人既然已經決定了,本身說再多也是冇有效了。
眼下他也不曉得該如何辦了,但願本身這個侄女能夠掌控局麵吧。
接著他又環顧在做的人一眼道:“明天大師既然將話都挑瞭然,那麼我也就冇有甚麼好顧忌了。在場的諸位,信賴我柳顧的,就跟我走,我們本身找通行商號的人談。至於要跟著這丫頭混鬨,送命的,也隨便。”
之前他都還覺得,今晚還是大師參議應對之策。
在他們看來,隻要本身天和商號服軟,讓出一些通行商號需求的財產,想必還能安安穩穩的過些小日子。
柳懷絮冇有出聲,隻是冷冷地盯著柳顧。
這不是他想要的成果,通行商號已經不想再等了。
“懷絮,那你喊我們過來,是甚麼事?”柳顧眉頭一皺道。
畢竟他曉得,像柳顧如許心機的人很多。
不然本身這些人過來做甚麼?
“你?你說甚麼?”柳顧愣住了。
“隻要我們將通行商號想要的給他們,大不了今後我們做些小本買賣嘛,對他們冇有威脅,他們不至於趕儘撲滅吧?”
他都思疑是不是本身的耳朵聽錯了。
“既然大師都決定好了,那麼趁著這個時候談談家財分派的一些事吧,懷絮,我們這裡的人占有了大部分,按理說現在就完整能夠奪職你利用族長的權力。不過你是小輩,我們也就不以大欺小了。給你兩天時候,兩天後,我柳顧方法受天和商號的財產,到時候你可得將商號中的各個帳本交出來。”柳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