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阿誰,你本身看看你胸,海子說著用手指著我右胸。
我冇理睬海子,伸手接過海碗一口乾了,啥騎馬啊喝酒啊,這大長今道我家修的,免費站都是我家的,瞧見咱這馬頭上的烙印冇,冇人敢查咱,走起......
海子一把攔住了,你想害超兒啊,你不曉得騎馬不喝酒,喝酒不騎馬啊。
少來了,難怪白日你問我有冇有見著貓,就這隻吧,行啊,來,給爺走個貓步看看,說著海子一拳跟我右胸襲來。
也是,如何著就倆人擱著也說不出個二五八萬出來,得,從速歸去歇息吧,這事定了,明兒我就跟你一起下山。對了,白虎的事兒......
一陣捯飭我直接去了雕爺的主寢室,趕巧雕爺正塗比比霜呢,我說,雕爺,早晨我想了一宿,哺育之恩啊那甚麼的我就不囉嗦了,您老侯著,等我功成名就,返來我給您養老,到時候我給長白山掏空了給您做墳場,說完直楞的就給座山雕磕了仨響頭。
平時看我吊兒郎當慣了,雕爺怕是也冇想到我來這一出,緩過神兒來點點頭,上得前來就踹了我一腳。
我一把抓著水壺用衣服沾了點水就跟身上用力兒擦著,彆是喝醉了哪個小子惡作劇給我畫上去的,皮都擦紅了,那貓一點竄改都冇有。
醒來已下半夜,腦袋裡跟頂了個缸似的,難受,口乾的短長一下就醒了,起來就著月光去桌上摸水壺,喝太多那腿軟的,一下冇撐住,嘩啦一下給椅子乾翻了。倒是復甦很多。
海子也是百思不得其姐,撓了撓腦袋說道,臨時看不出甚麼鬼,彷彿是認主兒還護體,我這拳頭還疼著呢,你肯定就是那隻貓嗎?
海子說超兒,你捏捏我。我纔不捏,說了我不好這個。
雕爺拉著我有一搭冇一搭的,有點兒高了,我看他那眼淚婆娑的,內心也挺難受,那邊後勤主管梅二小較著喝多了,正摟著如花唱樹上鳥兒成雙對,鬼哭狼嚎的給雕爺惹毛了,你再特麼嚎信不信我頓時讓你伉儷雙雙把家還。
一壺茶都喝完了,海子哈欠連天的,這一番折騰的,我也有點乏了。
梅二小一下酒就醒了,雕爺,可千萬彆,我這不還得在這兒服侍您呢嘛。如花樂了,這雕爺就是霸氣,一聲吼比買的海皇金尊解酒丸靈光,可不能回家種地,這黑虎寨好歹另有五險一金的福利啥的。
雞鳴三遍,我醒來一看,白虎身上一個大指模,我抓著白虎睡了一宿......
海子,拿你的劍來,我還不信了就。海子立馬跑回房給劍拿來了,超兒,真刮啊?會出血的。我躊躇了一下,捏著劍尖悄悄的往皮膚上靠去,一陣白光閃過,劍身通體滾燙,嚇的我一把給劍扔了。
我說乾嗎啊海子,你不是喜好女神的嗎?冇看出來啊,你口味竄改挺快啊,彆看了,哥哥我可不好這個,回甲等我們入了江湖哥哥給你找個水靈的兄弟。
我一指右胸那烏黑的小虎,海子,如何,哥哥這紋身帥不帥,這技術大師級的。
月上樹梢,黑虎寨仍然一片歡娛,世人喝的醉醺醺的,多少年了頭一回打了九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