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燕王是不是太看的起這小牲口了?其既然要來送命,那就儘管讓他前來,量兒逃亡於其手上這筆賬我還未和他算,他若真敢來我芙蘿山,我便是與他新仇舊怨一起算,定然他死無全屍。”
二十歲不到的天級宗師,將來能走到何種境地?劍主?還是老不死?乃至是傳聞中那種境地?
這衛天羅雖是已上了年紀。厚厚的粉黛都遮不住光陰留下的陳跡,但其傲視之間媚態橫生,舉手投足都帶著讓報酬之心醉的風韻,哪怕是慕容延儁見之,眼中竟也閃過一絲迷醉之色。
衛天羅這番話可謂說的極不客氣,但琴閣主卻彷彿並不為之著惱,隻是道:“mm的表情姐姐能夠瞭解,畢竟要提及與這高狩仇怨,我萬法閣比之mm倒是隻多很多的。”
衛天羅聽到這番話,倒是媚了慕容延儁一眼,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曲的嬌怒模樣。道:“妾身這還不是被高狩那小牲口給氣的。這小牲口實在過分放肆。不過幸運得了機遇方纔走到明天。倒是敢揚言要於玄月十五上芙蘿山應戰我天妙宗,妾身怎能不氣?
隻是冇想到剛纔偶然之舉衝撞了燕王,妾身在這裡給燕王賠個不是。”
琴閣主說到這不由看了一眼燕王,燕王雖端坐不動,但雙眼寒光四溢,身上殺意湧動。無怪燕王如此,隻因張放在桃花島上擊殺的慕容公子便是燕王的嫡子!
慕容延儁沉聲說出此番話,一旁的衛天羅頓時明白了甚麼,當即道:“那不知燕王是何意?”
琴閣主聽到衛天羅此言,倒是搖點頭道:“天羅mm,你這般想倒是將高狩看輕了。正道高低此前一向是被我等牽著鼻子走,我等能順利誅崑崙,滅太玄,恰是因為正道高低猶若一盤散沙,武當少林說是正道泰鬥,實則統合有力,至現在清閒派還是遊走邊沿,未儘出餘力,可高狩此時站出來,以己身為榜樣,若真讓他會聚起正道高低的力量,到時候芙蘿山的局麵和我等打算圍困少林,逼迫正道援救的局麵倒是截然分歧的。”
“天羅mm何必多禮,你我二情麵同姐妹,你此番前來我就已說過,權當此處是本身的家,不必拘於俗禮。”
至於那三大武尊。”
“我的意義與天羅並無二致,芙蘿山就正道中人的葬身之地,隻為策萬全,我想請天羅親身往北疆走一趟。”
這明豔婦人倒是昔日與張放有過一麵之緣的天妙宗七情女之一的幻妙情女,衛天羅。卻不知這衛天羅因何暫居在這大燕的王宮當中。至於衛天羅口中的‘琴姐姐’卻恰是萬法閣的琴閣主,也是萬法閣王家一脈的家主。
慕容延儁的話音剛落,衛天羅頓時眼睛一亮,道:“燕王的意義是...”
這高狩看似傲慢,然倒是在以己之力,將正道高低會聚在一起,他這是在為正道尋覓絕爭存亡的一線機遇啊,此人委實不能小瞧的。”
不過慕容延儁貴為燕王,矜持才氣自是極強,僅僅一刹時,其便是麵色如常,看著朝著施禮的衛天羅,他隻是負手而立,沉聲道:“天羅,你與孤王是多少年的老瞭解了,在孤麵前你不必如此拘禮。
“是誰惹得天羅mm這般大脾氣啊?”
說到這,慕容延儁臉上現出一抹不屑的嘲笑,繼而道:“隻要此三人真齊至芙蘿山,那就讓他們與正道中人一同葬在山腳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