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用手絹半掩著臉,咯咯直笑,“那卓公子想要我身上的甚麼東西?”
春月絕望了,咬動手絹嬌媚地躲到卓少祺的懷裡,“奴家猜錯了,是不是就冇有賞了?”
怡情院的大堂裡,熱烈得像是炸開了鍋。
狂聲大笑,不睬楊謙,自是揚長而去。
春月嚷道:“卓公子你偏疼!!她明顯錯了,你卻說她對!”
李鴇兒苦著一張擦得烏黑的粉臉,“我說各位爺,我這裡是青樓,不是堆棧!你們要找留宿的處所,出門右拐有個悅來堆棧――”
李鴇兒難堪地擰動手絹兒,“柳眉受了重傷,正在養病,現在如何能夠陪你??”
他那張俊美的麵孔,兩側臉頰各印了幾個鮮紅的唇印,奪目刺眼,顯得敬愛極了。
攤開手掌,遞到春月麵前,“美人兒,你來數數。”
場麵吸睛,統統的客人都在朝著這邊看。
卓少祺長笑一聲,鎮靜地伸了個懶腰,“春月,我也累了,給本公子開個房間先歇息下。”
“你偏疼!
春月粉麵嬌羞,正要再與卓少祺調笑,卓少祺卻已推開她,熱忱實足地朝著身邊的一個黃衫兒美女招手,“這回該你了,春薔,你來猜!”
“就是你偏疼!”
“你偏疼!”
“就這個吧!”卓少祺哈哈大笑,捏著香囊的穗兒,在春月麵前晃了晃,“我本日的彩頭就是它了!!”
春薔道:“是單。”
卓少祺笑道:“就罰你一樣東西,必須是你身上的。”
四周的女人們都七嘴八舌的叫喚起來,圍攏在他身邊,似一群嘰嘰喳喳的麻雀,場麵熱烈得像炸開了鍋。
“各位都稍安毋躁,等柳眉女人醒來,你們誰能撥得頭籌,一親香澤,就看柳眉女人的意義了!”
“各位美人兒,我們來玩個風趣的遊戲。”
“感謝卓公子!”
拈起一粒花生,扔進嘴裡吃了,手裡的花生刹時變成十一粒。
春月在一旁揮動手絹笑,“哎呀,她也猜錯了。”
“我也要住到柳眉女人醒來!”
話音剛落,捏著倆核桃的李權貴,黃麵黃鬚的於不甘,濃眉大眼的徐緩,都已搶先恐後的站起來。
“李鴇,這些人既是對柳眉一片真情,那就讓他們住下吧。”穿戴暗金長袍的賈正晶負著雙手,從二樓樓梯口轉出來,一邊下著台階,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黃大夫方纔去瞧過了,柳眉女人環境好轉,約莫就在這兩天便會醒來。”
卓少祺縱聲大笑,身上的藍色綢衫都被女人們拉扯得鬆開了,暴露一片肌理清楚的健壯胸膛。
卓少祺一張麵龐俊得不象話,卻也開端耍賴了,“我那裡偏疼?我吃了一粒花生,它天然就變成單數啦!”
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了一圈,突伸入她的衣衿,從她懷裡摸出一隻小香囊。
如許一個有情味的俊美公子,實在奪人眼球,四周的女人們都集合過來,笑得花枝亂顫。
卓少祺攤開手掌,內裡的花生倒是十二粒。
麵孔嚴厲,神采陰冷,他那凜冽的目光,從李權貴楊謙於不甘徐緩這四人的臉上一一掃了遍。
卓少祺笑嘻嘻地伸出一隻手,在桌上的小碟子裡緩慢地抓了一把,然後眨了兩下波光瀲灩的黑眸,魅力四射的說道:“春月,你來猜猜,我手裡的花生是單數還是雙數?猜對了,本公子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