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如何了?”“我頭疼。碰上剛打您這兒走的那位,說您能給換身上的東西,實在不可也給我換換。”“那換甚麼呢?欸,我那櫃子裡有鞠球兒,我給你拿去。”“欸!不可!好嘛,我挺大小我頂著個鞠球兒的腦袋如何見人呀?我不治了。”“彆不治呀,那……我給你鍼灸總行吧。”“鍼灸,那行。”“不過我得給你蒙上點兒。轉頭你驚駭了一顫抖,我找穴位就不準了。”“我有那麼膽兒小嗎?得,一個大夫一個風俗,蒙上就蒙上吧。”
“啊……受不了啦……”台上除了還沉浸在本身歌喉裡的廣長老,剩下的全跑了,配樂已完整逢迎這段“神曲”。
台下有笑聲傳來。
這時,天外族的廣當廣長老上場了。
龔燁真拿起了鋥光瓦亮的手術刀照著病人的肚子切了下去,血當時就流下來了。
“把他給我綁上。”
“欸,彆走啊。”“喲,攔我何為?”“還拽文呢?你給錢呀。”“甚麼錢?”“廢話,看病的錢。”“嗨,都是熟人談錢多生分呀。改天請你喝酒,回見唄。”
這時有一個“驚星”這一重天的教徒扮成病人,嘴裡“哎喲哎喲”,手捂著肚子下台了。
龔理暢讓病人坐下,把床單撤過來,一抖開跟漁翁撒網似的連腦袋帶身子給蒙上了,然後拿過來一個托盤,上麵可不是鍼灸用的針,是嚇人的錐子、剪子、刀子之類的東西,另有峨嵋刺呢,倒都是帶尖的,可就是冇一樣像是用來鍼灸的。
“幾位老爺,您們叫我?”“你就是廚子呀?我們傳聞你在給我們做飯的時候唱歌,那我們不成了每天吃你的口水?”“口水?”
該天外族的了。
“還挺合適的。”龔理暢口裡道,“行啦,起來吧。”
病人壞笑著趁龔理暢不重視溜出了醫館的門口。
台下驚聲驚語連連……
台下掌聲中好評甚佳。
接著他又往下唱:“啊嘶嘚,啊嘶哆,啊嘶嘚咯嘚咯哆……”
曲子改換成狠惡嚴峻的。
廣長老笑了笑,手一甩,不知打哪變出一個長腿的蠟簽來,把它放穩了又一甩手,變出一根撲滅的蠟燭來,把蠟燭往蠟簽上一插,“我唱歌噴不噴唾沫星子燭火會奉告您們幾位的。”說完,他嘴對著蠟燭上的火苗伴跟著曲子唱了起來。
“我說大夫,您玩弄了好一會兒合著就是掏吃的。我到底是甚麼弊端呀?”“甚麼弊端呀?吃飽了撐的唄。”“啊?我是撐的?那把不消化的東西取出去就冇事了唄?”“不可呀,肚子撐壞了得換一個。”“換一個?拿甚麼換?”“顛末量年對醫術的研討,我發明一些走獸身上的東西能夠換到人身上。”“是嗎?”“啊,比方說你心壞了。”“你心才壞了呢。”“哎呀打個比方嘛,比如你的心抱病了不能用了,就找一匹大黑狼的心給你換上。比如你肺也壞了,找條大黃狗的給你換上。比如你腸子又壞了,就找隻至公雞的給你換上。你這回是肚子壞了,我給你找……”“對,找隻大老鼠的給我換上。多好呀,狼心狗肺鼠肚雞腸我這兒都湊起了。”
“還唱呀?再獎懲獎懲他。”
“啊……哦……”這頭一句歌從大長桌子旁傳來。
“我叫你再唱。哈哈哈……”幾個用飯的圍著盒子那叫一個歡暢,並且還手舞足蹈起來,看來他們太討厭聽那忐忑的“神曲”了,可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