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柳二孃道:“你已按國師交代的,把楊繼業和王新兩人都奪職了。現在王新已無權無勢,想想體例把兵法弄來也是很輕易的。最好是把王新也綁了,交到國師手上,那更是首功一件。”
宇文長風心想那獅子老虎豈不是比騾子馬力量更大?哦,對了,他們梅山七妖中有一個虎妖,以是她纔不拿虎來舉例。
隻見柳二孃剛觸到宇文長風的掌風當即繞開,雙掌如同藤條一樣,纏到宇文長風的手腕上,緊跟著就纏繞到了宇文長風的臂彎處,與此同時,早已在他雙臂各點了七下。
宇文長風直氣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有蛇妖在內,早就出來把蔡容殺了。
“深藏不露?”柳二孃柳眉一挑,眼裡暴露幾分調侃。她把剩下的最後一隻白鼠爪子吃淨。又舔了一下嘴唇,彷彿吃的意猶未儘似的。
蔡容道:“這個、這個……”
蔡容想了想道:“現在王新雖無權無勢,但是他有些工夫。想要直接抓他也非輕易之事。隻需找來武功比他高強之人公開動手。而王新的朋友也很多,比如楊繼業,如果王新被綁,楊繼業必定會去相救。以是,要找武功高強之人,也不能找你們梅山七……人。”
蔡容道:“是王新,他把兵法都教給了楊繼業。”
蔡容神采一白,道:“這、這……”一時候竟侷促得說不出話來。
他剛想說梅山七妖,見柳二孃笑吟吟地瞧著他,生生地又把妖字嚥了歸去。
柳二孃笑笑,不急著答覆,卻又看了看食盒,悄悄翻開第二層。見內裡是一隻田蛙,那田蛙被憋得半天,有些含混,突見豁然開暢,呱地一聲要蹦出食盒外。
她道:“你當那楊繼業勇猛善戰靠得都是甚麼?莫非光憑力量嗎?如果光靠力量的話,那麼騾子馬力量不比他大?”
“噗”地一聲巨響,無數瓦片參著白雪穿天而起。就像掀起了一層龐大的浪花。
柳二孃玉手在田蛙背上悄悄晃了晃,那田蛙竟然如何也避不開她的掌風,如何也跳不出食盒。突地,那隻田蛙跟著柳二孃的手掌扭轉,啪地一聲,渾身粉碎。柳二孃玉手一佛,那隻粉身碎骨的田蛙已被帶入她的口中。
麵前俄然呈現一個洞,而那柳二孃順著屋內木柱,輕巧地纏繞而上,轉麵前站到了宇文長風的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