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爹之前是木工,多少會點這方麵的技術,鎮子裡的屋子太貴,我們可買不起,故鄉那邊又因為一場大水,淹了回不去了,乾脆就在這山裡,造了這麼兩間木屋子,偶爾也會做些小玩意跑到集市裡去賣,換點銅板補助家用。”柳天壽一邊劈柴一邊開口說道。
“大哥哥,家裡隻要些番薯了,您彆嫌棄。”阿誰叫柳修明的孩子皮膚有些黑,想來應當是跟著他爹整日風吹日曬導致的,但也比同齡人成熟了很多。
卻說雲白穀這邊,蠻司被方士鬥帶離此地,昏迷中的雲白穀還是不算安然,畢竟這裡荒郊野嶺的,萬一被老虎叼走,也不是冇能夠,但幸虧,雲白穀吉人自有天相,被一對砍柴父子發明,並帶回住處。
“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我這輩子最遠的路就是從故鄉跑到這裡,我故鄉之前是上京州的,跑到這也就用了一天多的時候,去東景道,你得去山下的鎮子裡問問了,那邊的人也許曉得。”柳天壽略微停頓手裡的活想了想答覆道。
“想學武嗎?”雲白穀抬頭看了眼默不出聲隻顧劈柴的柳天壽,抬高聲音問道。
聽了雲白穀的話,柳天壽愣了愣,甚麼?一個番薯換一套拳法?啥時候這武功秘笈這麼不值錢了,不過柳天壽卻搖了點頭:“少俠,你的美意我心領了,可這太貴重了,我們家窮,換不起啊。”
“真的嗎?”聽到這,柳修明眼中重新閃起光芒,不過聲音太大將他爹給招了過來。
“方總管!又有一劍來了!”蠻司心中一跳,昂首看向南邊,一把長四尺的石劍破空而來,被稱作方總管的男人麵色也刹時凝重起來,這一劍比之方纔的劍罡強上不止數倍。
“我叫柳天壽,犬子柳修明,那日上山砍柴,下山之時,見到少俠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本來覺得已經死了,都是犬子眼尖,不然,少俠現在在那邊還真不必然啊。”柳天壽哈哈大笑,此番言語也讓雲白穀心生好感,此人言語固然不友愛,但卻非常豁達。
“多謝兩位拯救之恩。”雲白穀拱手一笑,笑意中帶著感激。
“一劍不可,那就多來幾劍。”李恒嗤笑一聲,單手掐劍訣,腰間那把湖底原石打磨的石劍再度飛向北方,這一劍遠比上一劍更加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