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氣血賁張,隻想將懷中的人按住,大肆撻伐打劫一番。
......
慶俞如許想著,還是及時的壓下了心機去。
謝南瑾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腕,按著,將藥給塗完了。
“這幾日還是先不要走路了,待傷好了再說。”謝南瑾將玉瓷瓶子蓋上蓋,隨便的扔到了一旁的小幾上。
謝南瑾翻開玉瓷瓶子,用手指沾了些玉膏,悄悄的塗在了蓁蓁的雙腳受傷處。
謝南瑾的度量非常熾熱,窩在他懷裡,比這屋裡的地龍,不知管用了多少。
方纔將軍叮嚀了不讓人打攪,他也是提著膽,才顫著問了一句。
謝南瑾方纔叮嚀下人都出去候著了,就算是在外屋,也隻要他二人,因而他就直接抱著她,坐在了本身腿上。
蓁蓁紅著臉,也不曉得該如何說。
謝南瑾笑了笑,隻是看著她,冇有說話。
這足足有一刻鐘的時候,才把衣裳給穿好。
他給蓁蓁擦乾了身子,瞧著這屋子裡冇有衣裳換,也隻能給她穿了他的中衣,然後抱著去了榻上。
她穿戴大哥的衣裳,廣大的很,空漏漏的連肚兜小衣都冇有,露在外邊,跟甚麼都冇穿一樣。
這是她之前在山林裡逃竄的時候,不下心弄丟了繡鞋才弄傷的。
她最怕癢了。
謝南瑾的手上拿了個青絲纏枝小瓶子,翻開被子的一角,恰好暴露一雙瑩瑩玉腿,腳指頭圓潤珠白,修剪的很好,泛著粉粉嫩嫩的光芒,可在這細緻之下,腳板倒是有道道劃痕,雖不算嚴峻,但映著白淨的皮膚,看著也令民氣疼。
蓁蓁還在笑,尚未緩過來。
但是這一雙手才更是疼痛難忍,本是柔滑嫩的皮膚,硬生生給那麼大的物件上磨了那麼久,痠痛不說,還蹭的紅腫。
屋裡的地龍燃的很旺,感受不到涓滴的寒意,蓁蓁卻還是扯了被子過來蓋上。
固然一向是低著頭,可慶俞的眼角還是瞄到,四女人窩著身子,似是躺在將軍的懷裡睡了,穿的......彷彿還是將軍的衣裳,一時也不免駭怪。
“用飯了冇,快去用飯。”蓁蓁看到剛纔外屋有人布了飯菜,便想著他這麼多日定是冇能好好吃上一頓飯的,便紅著臉推他,要他去出屋去。
“叨教甚麼?”蓁蓁眨了眨眼睛,迷惑的看著她。
軟軟的身子仿若無骨般依在身上,光滑的好似不抱穩就會隨時滑掉一樣,他吻了吻唇,又順著脖頸,往下。
她的衣裳已經濕透,謝南瑾在沐浴自是一絲不著,此番這般,便像是甚麼衣料都冇有普通。
一聽七絃會拿衣服過來,蓁蓁好不輕易緩點神的臉又紅了紅,這廂可讓底下那些丫環如何想......真是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鑽出來。
蓁蓁感遭到身下有硬硬的東西抵著,正抵在令人恥辱的處所,頃刻間臉紅的短長,推了推謝南瑾,點頭道:“大哥。”
謝南瑾走出屋去,叮嚀慶俞去木槿院,讓七絃籌辦一身衣裳過來,隨即冇再說甚麼,關上了門。
甚麼舒不舒暢的,被這麼抵著,當然不舒暢了。
女子家的衣裳甚是龐大,光那小衣便弄得他無從動手,謝南瑾輕著力量,怕弄疼了她,又怕將她吵醒,隻能謹慎翼翼的來,折騰間,不免碰在手裡光滑的雪脂,謝南瑾咬著牙,纔是強忍住了衝上頭的氣血。
以是這纔拿了獨一能遮身的被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