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這一輩子都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顧府另不足威,就憑趙氏那樣貪得無厭的性子,國公府早就被撕去分了。”
工部尚書王大人分開都城前去荊南州的事情還是漸漸傳了出來。雖是沉默寡言,但每日上朝時空出這麼一個位置,實在很難不惹人諦視。何況那日被召進禦書房中議事的足有十幾人,此中與高家交好的不在少數。不過兩日工夫,高家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便一清二楚。
“我纔要問問國公爺是甚麼意義呢!”顧子桓神采不善,也不像之前表示得疏離有禮:“姐姐固然走得早,璦兒也是當初老夫人不肯意讓我們帶走,這些年她在貴府過的是怎生的日子?”
高家老祖母乃是一品誥命夫人,又有高爍華和高皇後長年在皇宮裡外辦理。這一次卻也冇有久等,當日下午高祖母就入了宮。
顧家公子方纔告彆就去了涼國公府,大皇子當然是不太放心的,鄭鐘鴻這才找了國公府的下人拉攏動靜。
既然錯失了先機,若能投其所好也算有所彌補。如許的事理鄭鐘鴻如何能想不明白?不過此時聽他提起,臉上的神采卻有些難堪,也有些畏敬。
“你太傲慢了!”涼國公又驚又怒地站起家指著他,但是還不等他說更多,顧子桓也已經離座揚長而去了。
“趙氏底子冇有賣給彆人,那些買家全都是顧家當年留下的人……”
他這一句話,不但質疑顧子桓作出的判定,乃至還咬定這些就是當年的陪嫁品,即便是假貨,也是顧家送過來的假貨。言下之意還悄悄暗射現在顧家不比當年,他如果太氣盛,恐怕連會試都過不去。
“闞家的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