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烈能做到大將的位置,天然腦筋是不笨的,見薛陌幾次三番提到阿誰公主,心下頓時閃現一股不妙的感受,雙眸緊緊盯著薛陌的眼睛。
眼下陸烈公然來了,錦心一把推開薛陌壓住她的身子,就哈腰探身倒掛在床榻邊沿,小傢夥速率倒挺快,眼看就要撈起她散落在地的衣裙。
錦心下巴疼,兩隻小手胡亂捶打他肩膀,卯足了勁兒要推開他,聲音嬌嬌的:“人家不要在這裡……換個處所嘛。”
錦心紅著小臉,探身伏在被窩裡,看薛陌緩慢穿上衣裳,去了外室書房。
魯國公夫民氣底甚喜,她兒子年事可不小了,忙道:“誰家的女人?奉告孃親,若真是個好的,過幾日娘就給你提親去。”
魯國公府。
陸烈一愣,這跟他有甚麼乾係?
陸烈的手,一個惶恐打翻了茶盞,滾燙的茶水淋了個透,卻涓滴也感受不到疼,隻是倉猝道:“陸胭?是我那日見到的陸胭?”
薛陌卻明知故問:“哦?為甚麼?”
陸烈手勁大,捏得魯國公夫人雙臂都一陣疼。
聽到這,陸烈不敢信賴似的昂首直盯孃親的臉:“真的?”不成置信般,兩隻大手俄然無禮地抓住孃親的雙臂,用力搖了搖,聲音裡儘是鎮靜:“孃親,你說的但是真的,我真的不消去當駙馬?能夠想娶誰就娶誰?”
婚姻這類事,薛陌該幫的都幫了,殘剩的靠陸烈本身了。上一世他倆的姻緣也是功德多磨,這一世估摸著又換了個虐法。
孃親身己曾經是公主,天然是不反對另娶門公主當兒媳婦的,可陸烈自從心底有了陸胭後,春聯婚就更加惡感了。
現在哪能有甚麼喪事?
見薛陌微微點了點頭,陸烈腦筋轟的一下炸開來。彆說丫環要給他的手上藥,被他一把推開了,就連向薛陌道彆的話都來不及說,風一樣奔出了屋去,留下碎了一地的茶盞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