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然很奇特我為甚麼要跟你講這些,對吧?”尚遠之彷彿是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笑著問道。
“如果純真那樣,我有說的需求嗎?”
“公主如何如此說?這那裡是我們的白日夢?這清楚就是你父皇的遺言啊。”
“你看看,你身上流著月尹皇室和景國皇室的血,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可我如何看你不像是很歡暢的模樣。”
“據聞四十年前,皇室曾走失過一名長皇子,固然派人多方查詢,但終究尋覓無果。”
“話雖如此說,但畢竟我們都不天真,你覺得我們會信賴你的說辭?”
“……”
哪曾想,尚遠之暴露了一個輕視的笑,悄悄鬆鬆兩三招,墨梅還冇來得及看清他的姿式,人已經被他給節製住了,想要轉動都不能夠。
說著,她一扭手腕,主動反擊。
尚遠之聞言,愣了:“冇想到,你倒曉得這些事。”
尚遠之說著站了起來,目光轉向牆上掛著的畫像上,問道:“你可認得這畫像上的女子?”
尚遠之看向墨梅,問道:“他原名白敘,想來你應當也能從這個名字裡看出來,他的身份特彆吧?”
墨梅嘲笑道:“你們愛做白日夢自是你們的事,彆想把我牽涉出去。”
早就聽葉輝說過,這個尚遠之的技藝在他們幾小我之上,是最得他們徒弟真傳的人,但是,明天親身見地到了,還是忍不住地讚歎住了。
墨梅微微眯起眼睛,俄然笑道:“這可說不準,保不齊我身上真有甚麼東西……”
“他是皇家後輩冇錯,精確地說,他是先帝的長兄。照理,本來先帝的天下江山,是屬於他的。”
聽到這裡,墨梅吃了一驚:“你的意義是,他當時大鬨江湖,就是為了將全部江湖力量收為己用,最後用這個力量去奪得帝位,是嗎?”
“你曉得的比我設想中的多。”尚遠之驚奇地看著墨梅,頓了頓,又說道:“那麼,你以為甚麼樣的行動會給他們母子招來那樣大的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