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賢看著文名義憤填膺的模樣,含笑:“哦?看來你跟小青乾係不錯,她還能跟你說我的不是。”
這一天,將軍府非常的熱烈,朝中文武百官大半數都參加慶祝,另有天子親身派人送來賀禮,算得上是一番盛景。
“可不是嘛!公子,你可真是鐵石心腸。這個時候看你,的確比那天策將軍還要刻毒無情。”
小廝文名走到了柳仁賢的身邊,拉長了脖子看著,說道:“公子,這金家五蜜斯是冇戲了。但是,這不另有個活生生的文蜜斯嗎?雖說比起五蜜斯,平淡了些,到底還是小家碧玉的,又乖順,又懂事,楚楚不幸的,也蠻能讓人疼的。最要緊的是,她對公子你但是癡心一片啊!公子,你莫非就真的不籌算考慮考慮她嗎?”
“是嗎。”
文名不睬解了:“公子,偶然候發覺你此人弊端還真多。之前碰到金五蜜斯的時候,明顯是你先熟諳的,你鐘意她,看得出來五蜜斯也鐘意你,你身邊的朋友都勸你,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就是不聽,前麵倒好,讓天策將軍給捷足先登了。現在,金五蜜斯明天都辦婚禮了,你卻放著麵前癡心相許的文蜜斯不管,反而還對五蜜斯念念不忘。這,公子,主子多句嘴,真擔憂有朝一日,你又悔怨……”
“酒這類東西本身就是有必然毒性的。”
扶著柳仁賢另一邊的文名聽了這話全部震驚了:“中毒?文蜜斯,你開打趣吧?明天我們公子去喝的是天策將軍的喜酒,那兒的酒如何能夠有毒呢?”
他實在也曉得,文殷因為本身黯然神傷,不過,不過視而不見罷了,不是他真的對她的感受無動於衷,隻是,想藉此完整斷了她的念想罷了。
場麵喜慶洋洋的,柳仁賢麵上老是帶著微風般的淺笑,眼中難掩的落寞卻同那淺笑一樣,都被袒護在這喜慶的陸地裡,了無陳跡了,唯有烈酒穿喉,才氣尋到那麼點蹤跡。
文名一貫是個懂事的小廝,向來不會多話說主子的不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衝動,直言不諱地表達對柳仁賢的觀點,倒讓柳仁賢錯愕。
柳仁賢目光漂渺地盯著文殷拜彆的背影,說道:“我曉得,她很好,她會是個賢妻良母。”
文名有點忐忑地問道:“文蜜斯,你們……甚麼時候在的?”
文名看得一頭霧水,傻愣地跟了上去,卻也曉得收斂,冇再多話了。
文殷一向以來給人的感受都是非常乖順和順的,此時如此的嚴厲,且有魄力,特彆是她話語中給人的壓力感,讓文名愣了下,隨即便下認識地嚴峻起來,從速依著她的話,將柳仁賢扶了出來。
“這不就是了!”文名兩手一拍,說道:“公子你不是都曉得嗎?多少男人就是求著有一個如許的老婆,你既碰到了,如何不抓住機遇呢?”
柳仁賢怔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我太無情了嗎?”
她不斷地說著“好啊”,卻不解釋甚麼好了,但在場的人都聽出她的意義。
文名想解釋,卻覺越說越錯,乾脆一拍腦袋,說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公子,我就言無不儘了。照理說,文蜜斯這個事情上,你做得確切過分度了。你不把她放內心,也不能如許疏忽她的感受啊,好歹你們之間的婚事還冇打消呢。報酬了你,都千裡迢迢到這裡來了,你卻睬都不睬,未免太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