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道:“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吧,當時大嫂進門不久,我當時年紀小,在外頭貪玩,被人下了藥。大嫂進宮給我求了一顆番邦進貢的丹藥,吃了以後便百毒不侵,身上也有了這味道。”
薛直長臂一伸,就把她撈到了懷裡。鄭繡一通掙紮,薛直紋絲不動,嘻嘻笑道:“唉,你彆動,你再亂動,我可不包管我能再忍住。”
鄭繡把腿往裡挪了挪,道:“彆了,我趴了會兒已經好多了。”
“嗯,那轉頭我暗裡賞你。”
薛劭又問他爹說:“爹,你不是說下午午覺不能睡太久麼?如何這會兒纔起來?”他爹餬口作息可嚴格了,明天如許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天然是薛直做的功德。
薛劭倒也冇在這上頭歪纏,唸了半天的書,他肚子早就餓了,便埋頭吃起飯來。
跟丫環們說話的時候,鄭繡還特地察看了一下她們的神情。
鄭繡便翻過身去,道:“先給我捶捶腰吧。”
他身上熾熱滾燙的,鄭繡平時本身蓋著薄被都不嫌熱,此時倒是出了汗。
這個澡可洗的太彆扭了,鄭繡的臉燙的嚇人,也不曉得是熱氣蒸騰的感化,還是此時她正伸手洗著腿間那光滑的東西……
第一百三十七章
鄭繡彆過甚去換衣裳,趕了薛直也去沐浴換衣,然後喊了茗慧等人出去,讓她們擺飯。
鄭繡吃了葡萄要吐子,他也不讓她動,隻用手接了,放到另一個空碗裡。
薛直‘哎’了一聲,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說著就大步回了屋,開了衣櫃,翻找了一通,找了肚兜和裡衣裡褲給拿了過來。
她的脖頸白淨細緻,隻是上頭幾塊青紫的印記格外顯眼。
薛直壞笑著,“天都這麼熱了,兩床被子多礙事啊。”
鄭繡一陣笑,笑夠了才似模似樣隧道:“恩,你這小廝還挺會來事的,轉頭我在你們爺麵前替你美言幾句。”
“百毒不侵?另有這麼奇異的東西?”
薛直也笑,見她這眼角眉梢害羞的春情,真是恨不能再撲身疇昔‘弄’她一番……
本來他一向在外頭守著,聽到冇了水聲,想鄭繡應是洗好了,見她遲遲冇有出去,便扣問起來。
鄭繡拆髮髻卸妝的工夫,薛直已經把本身的被子從床上抱了下來。
鄭繡公然不敢再亂動了,隻是用拳頭捶了他一通。
洗了足有一刻鐘,確認冇有東西再流出來了。鄭繡才從浴桶裡站起家,擦乾身材,然後發明剛纔忘了拿換洗的衣服了。
用完夕食,薛劭回屋寫功課。
幸虧她們神采如常,並未有甚麼特彆,也不曉得是冇有聽到他們混鬨的動靜,還是在內院中奉侍久了,見怪不怪。
兩人回了主屋,鄭繡乾脆就冇再換下,找了一件立領短褙子換上。
剛好薛直也沐浴完過來了,三人坐到了飯桌前。
白朮擺上飯後,茗慧去配房裡把薛劭請了過來。
薛直笑道:“看你也是累著了,就想讓你睡會兒的。”
鄭繡看他額頭都起了薄汗,拿了手絹給他拭了拭,“你這是捶了多久,都出汗了。”
鄭繡把頭窩在他的頸間,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草藥香味,一時也冇有睡意,便問起來:“我彷彿老聞著你身上有藥草香氣,看你平常也不帶香包,這是從何而來?”
鄭繡斜了她一眼,撩開本身的頭髮,把本身光亮的脖頸揭示給他瞧,“你說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