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反倒是把蕭玥給架在火上烤。
薑令芷湊熱烈:“婆母,兒媳想吃您小廚房做的那道荷塘月色。”
顧氏管家的時候都跟他說了,府裡一大半的財產,都是老四交到公中的。
父子三人談笑著,將這件事也給定了下來。
蕭景弋衝著他笑笑:“二哥說的是。”
誰知蕭景暉倒是很認同,他撓撓頭,笑嘻嘻的:“老四,父親說的也有事理啊,你勞苦功高,又有本領,二哥情願聽你的。”
這爵位給他也合情公道。
蕭景弋驚奇於本身的爹孃心態如此平和,連問都不問本身的腿傷,不過如許也好,免得他再解釋一番。
但很快,她又逼迫本身將這類莫名的情感壓了下去。
再說了,老四人刻薄,他秉承了爵位,也不會虐待二房的。
薑令芷啊了一聲:“......這不好吧。”
二夫人顧氏一邊摸著隆起的肚子,一邊笑得嘴都合不攏,站在她身後的蕭玥也是在說著好聽話恭喜父親。
蕭國公捋了捋鬍子:“府裡疇前很多事,都是為著遲遲冇有請封世子鬨出來的,既如此,父親便想著,這世子之位還是早些定下來為好。”
見這兄弟倆談笑,蕭國公長歎了一口氣,俄然感覺有些愧對本身的小兒子。
他站起來,認當真真地衝著蕭國公一拱手:“多謝父親。”
他自發人生美滿得不可。
可如果不出去,耗的時候長了,又不免叫人群情,說國公府的女人架子大,脾氣不好,仗勢欺人。
一片和樂中,隻要三夫人趙若微的神采一點一點變得生硬。
話音還未落,蕭景弋便蹙眉打斷了他的話:“父親!長幼有序,爵位天然是二哥的。”
蕭景弋也打趣:“爵位本就該是二哥的,是父親老胡塗,兜了這麼大個圈子。”
又朝著蕭景弋一拱手:“多謝四弟謙讓。”
國公府的爵位,彷彿向來和三房冇有乾係的。
除了在國子監讀書籌辦來歲春闈的蕭鈺,府裡世人都在。
蕭景弋收斂神采,慎重地看向蕭國公:“父親請說。”
二老爺蕭景暉對朝政的事冇多大興趣,隻打趣道:“老四啊老四,瞧瞧你整日刀光劍影,實在是傷害!這回既然辦完了差事,就在府裡安安穩穩待著,好好陪陪四弟妹。”
薑令芷想想也是,如果跪一小會兒就本身受不住分開,便像是在演戲,丟醜的還是他本身。
不但冇感覺本身是撿了人不要的,反而一副占了個大便宜的模樣。
不過隨即又放平了心態。
她替蕭景明感覺不公。
她正想著如何妥當措置,蕭景弋昂首望瞭望天:“不必理睬,他想跪就跪著吧。”
大兒子像個蛀蟲一樣,幾近蛀空了國公府的銀子,不但差點害死小兒子,還差點扳連全部蕭家顛覆。
跟世人酬酢了幾句,他便提及了閒事兒:“父親,母親,兒子從朔州活捉了李坦返來,皇上本日在朝堂上審結了瑞王謀反的案子。”
蕭國公攏共有四個兒子,此中三個兒子,都被考慮過立為世子,可恰好,隻要老三蕭景明,像個透明人一樣。
他一貫冇甚麼大的尋求,讀書仕進習武參軍跟他無緣,他這輩子就愛做個繁華閒人,那些花鳥魚蟲,詩書詞畫,他是樣樣都感興趣。
青石板燙得能煎熟雞蛋,趙書珩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