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平默了默,彷彿也感覺有些不美意義,輕聲道:“那,阿誰誰......不另有令鳶呢嗎?讓她回孃家去要啊!”
有一天薑令芷真去找老夫人告陸氏的狀了,可到最後,不利的還是她。
“那些藥材估摸著可得三萬兩呢!”陸氏不平氣地喪著一張臉:“我們手上已經挪不出銀子來補了!”
夏月點點頭,眼底一片涼意:“我姐姐就是因為四夫人死的,奴婢恨不得她給姐姐償命!”
可背後裡,她卻要費那麼大的工夫,去給阿誰賤人要求子觀音......莫不是還惦記薑令芷的嫁奩,想讓她做兒媳呢。
薑令鳶這才恍然。
陸氏氣的白了他一眼:“我還能有甚麼體例?能賣的都賣了!我連本身的私庫都典當了個潔淨!你還來算計我!”
又道:“這到時候大夫人去要求子觀音,四夫人必定是要跟著去的,紅螺寺裡人多眼雜的,如果出點甚麼事……”
她笑了:“好,你去安排好。記著,不要像前次砸鋪子那樣小打小鬨,這一次,我要她薑令芷的命!”
她的嫁奩固然被陸氏奪走了,但手上另有薑潯添她的那些鋪子,三萬兩......賣個七八間出去,倒也是夠了。
陸氏冷哼一聲,她纔不吃哭天抹淚這一套呢!
這不就是陸氏疇前管家瀆職嗎?
薑令鳶唇角抖了抖,心底一片冰冷的恨意:“是。”
“要怪,你就去怪你那好姐姐,誰叫她去老夫人那邊告狀,現在大房平白無端要補上三萬兩的虧空,你不拿銀子,誰來拿?“
薑令鳶冇好氣地瞪她一眼:“做甚麼?”
順園。
夏月一眼就瞧出了她在想甚麼,從速安撫。
薑令鳶嗤笑一聲:“你有體例?你曉得我想做甚麼?”
本身懷著陸氏的親孫兒,卻被她三番兩次的磋磨刁難。
一旁的王嬤嬤見她滿臉迷惑,便道:“四夫人嫌棄府裡給的人蔘不好,去找老夫人告狀,老夫人就讓我們大房賠。”
她下認識地就想讓管家拿走,畢竟,她當真是不想跟薑潯再有甚麼乾係......可這又是千年的野山參,現在蕭景弋正需求。
蕭景平有些不滿:“好了,宴兒病纔剛好,你嘴上積點德吧!”
薑令鳶頓時眼神一亮,是啊,多好的機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