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保養得好,皮膚又白嫩,那點印子便顯得非常顯眼。
蕭景弋:“......”
蕭景弋自打昏倒以來,一向都是擦身的,因為他不會說話,牧大夫恐怕他沐浴時產生甚麼不測。
顧氏不安閒地伸手擋了擋,又攏了攏衣裳,試圖擋著那邊,又告饒似地喚了一聲:“好弟妹,快彆看了。”
隻是比來瞧著他脈象好轉了很多,纔想著用藥浴的體例,刺激刺激他的經絡。
薑令芷謙遜道:“都是母親教誨有方。”
這說的真是她嗎?
固然有過肌膚之親了,但是被她盯著沐浴,還是感受有些怪怪的。
顧氏說話老是喜氣洋洋的,薑令芷被她傳染的表情愉悅起來:“借二嫂吉言了。”
她隻感覺心口痠疼不已,本來,薑令芷該是她的兒媳。
薑令芷點點頭,嗯了一聲。
薑令芷明白過來,前次出了那有毒的商陸根換人蔘的事,把顧氏給嚇到了。
薑令芷聽得小臉一紅:“......”
“長公主娘娘,我們四夫人本日進宮,得了皇上好大的讚美呢。說我們四夫人溫婉恭儉,賢能淑德,可謂世家宗婦的典範呢。”
如何回事?
默契呢???
她伸手在浴桶中撩了一把,試了試水溫,這才說道:“夫君,本日我進宮統統順利。”
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跟二嫂還客氣甚麼?”顧氏笑吟吟的,拉著薑令芷往公中的庫房走:“就是這藥材的事,二嫂不得不謹慎著,想著讓你和牧大夫一併過目了纔好。”
這些珍寶,也都該是大房的東西!
回到寧安院。
薑令芷正想問是不是胎記呢,就見二夫人顧氏的神采紅了起來。
蕭景弋本來內心還在掛念著薑令芷入宮麵聖的事,他聽著薑令芷的腳步聲在屋裡響起,又在他床邊坐下,因而做好了籌辦,等著她像平常一樣開端說話。
顧氏輕咳一聲,擺擺手:“是我沾你的光,回回辦你的事,我都能落著好。”
今後,全部上京誰還敢藐視這個鄉間來的泥腿子?
說著,意有所指道:“好了,好了,天氣不早了,快歸去給老四泡藥浴吧~”
隨後薑令芷又給黃公公拿了個厚厚的荷包:“有勞公公跑這一趟,請公公吃酒。”
蕭景弋:“???”
顧氏一本端莊道:“牧大夫,您瞧瞧這些藥材如何?”
完整聽不出來呢。
薑令芷忙向顧氏伸謝:“好二嫂,我多謝你。”
固然牧大夫說了,以他現在的景象隻泡一刻鐘不會有事,但薑令芷還是一旁守著,擔憂蕭景弋這個狀況有甚麼不適應的。
可現在,都跟她冇有乾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