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四顧看了一下,可不是嘛,略微值錢一點的東西都叫她清算到當鋪裡去了:“但是這些東西和爹爹的命比起來,甚麼都不算啊,冇了就冇了,將來家裡還會再添置的!”
李玉嬌送完杜大夫,高氏已經去廚房做午餐了。
李玉嬌張了張嘴,冇有辯駁,這話是不錯,現在家裡兩張嘴要吃藥,三張嘴要用飯,她不想讓高氏替她操心,靈巧的點了點頭:“哦,我曉得了。”
“爹你放心吧。娘在梅大娘那邊借了些銀子,並且我本身賣的繡樣也贏利了,以是爹你就好好養傷吧,您好了,我和娘纔會好。”
李長福無法,也隻得如許想,借的錢等他好了再漸漸還就是。
“不是藥方變了嗎?我想看看到底換了甚麼藥。”
“好!”李玉嬌也冇推讓,立即起家就出了廚房。
李玉嬌嘴邊掛著個笑:“爹,你現在要靜修,分歧適操心費心,那方劑是杜大夫開了,必定冇題目。”
但她並冇有去歇息,而是徑直去了爹孃房裡。
這些叫人操心的事情,就算高氏不說李玉嬌也是曉得的,最好不要說給爹爹聽。她點了點頭:“放心吧娘,我懂事的。”
李長福還在床上躺著,兩眼有些茫然的盯著帳頂在看,見自家女兒出去了,隨口就問道:“如何不在廚房幫你孃的忙?”
李玉嬌徑直進了廚房,高氏洗米,她就坐在小馬紮上燒火,一邊往灶膛裡塞乾稻草引火一邊問高氏:“娘,你之前的阿誰藥方劑呢,一會兒找出來給我看看好不好?”
李玉嬌則看著兩張藥方劑憂愁。這些藥材,她對它們實在是太不熟了,的確一頭霧水,更彆說是精確無誤的把它們記在腦筋裡。看來她除了贏利給爹孃抓藥以外,還得留一筆錢給本身買醫書用。
高氏臉沉了沉:“嬌嬌,你如何還當真了,我們全當你剛纔在杜大夫麵前的那些話是鬨著玩的,你一個女人家看藥方劑做甚麼。你現在賣繡樣贏利了,有空還不如多研討研討阿誰,這纔是女人家該做的事情。”
高氏詫異:“你要看阿誰做甚麼?”
等李玉嬌找到方劑的時候,李長福俄然朝李玉嬌招了招手:“嬌嬌,我吃的藥的方劑呢,你拿來給我看看。”
“我當然曉得冇題目,我就是看看。”李長福歎了一聲,“這一覺醒來,屋子裡值錢的東西都冇了,花了很多錢吧。”
李玉嬌衝李長福一笑:“剛纔在燒火呢,這不身上另有孃的藥方劑,怕給不謹慎點著了,我來把和舊方劑放一起。對了爹,孃的舊方劑呢,放哪兒了?”
“箱子裡呢。”李長福也有他本身的籌算,涓滴不躊躇的答了李玉嬌的話。
高氏又叮囑:“對了,如果你爹問起來給他看病花了多少錢,你彆奉告他曉得嗎?另有你和鶴江的婚事,也不要跟他提起,等鶴江過來了、你爹身子也好些的時候我再奉告他。”
高氏聽了,對勁的笑出了聲:“好了,你跑了一上午也累了,這裡不消你,去歇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