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太可惜了!”
莫非他真的是攝政王!
這話還真問住了李安,李安應當是無品無級。
喬光宗猛地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成置信。
“甚麼攝政王,莫非是大淵攝政王?”老太太有點語無倫次了。
氛圍刹時沉默了。
李安盯著喬光宗,逼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喬光宗鄙夷的盯著李安,“聽你的口氣,我還覺得你就是攝政王呢!”
李安摸了摸鼻子,嘴角上挑,“我就是攝政王李安。”
喬老太太跟喬橘絡也是懵了。
攝政王人呢?
喬老太太點點頭,按捺不住的高興,“何止是曉得,不瞞你說,攝政王前段時候給我們喬家送了一份厚禮,還是彩禮。”
李安皺了皺眉,如果之前,他巴不得立即走,可現在他反而不走了。
傳旨內官如何會來喬府傳旨?
可喬光宗苦澀一笑,感喟道:“祖母大人,我一個八品武官,那有資格見攝政王呀,就算是見了,我連攝政王的身前都不能近。”
喬光宗抱著胳膊,嘲笑道。
而現在,攝政王就在清平城,這如何不讓老太太沖動。
“好,我曉得了。”
倘若喬家有女眷嫁給攝政王,那他天然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恐怕就不是一個小小宣節校尉了,起碼也是五品將軍了。
李安這語氣,這神采,較著就是瞧不起喬光宗。
而就在這時,門外衝進一個甲士,甲士張口喊道:“大人,傳旨內官一眾官員要去拜見攝政王,讓我等前去保護。”
這時,李安走了出來,對著內官擺了擺手。
她瞪著李安,明顯是氣的不輕。
喬光宗咬牙切齒道。
喬橘絡聽到這話,臉俄然紅了三分,她不由得想起李安吹噓本身就是攝政王的時候。
喬光宗氣的七竅生煙,可還是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舉著長劍,嘲笑著朝李安走來,臉上滿是奸計得逞的模樣。
甚麼?
如許的一群廢料,還美意義在這裡放肆,真是好笑至極!
喬光宗一臉高興的小聲道:“祖母大人,不瞞你說,此次陛下但是把全部江南道都贈給攝政王作為封地,也就是說江南道府就是攝政王的內院,攝政王就是這裡的天子!”
內官剛要宣讀旨意,季賢水俄然小聲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內官趕快點頭,忙上前一步,“奉天承運天子,詔曰,攝政王心繫社稷,功在千秋,朕感念恩德,加封攝政王為皇叔父,皇父攝政王,領天下兵馬大元帥,欽此!”
衝動的是能和攝政王攀上親戚,無法的是攝政王如何不露麵呢?
喬光宗當然曉得攝政王代表甚麼,那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或者說攝政王乃至模糊超出於皇權之上。
此言一出,喬橘絡刹時神采一紅。
可不等他反應過來,門外十幾聲炮響已經通報過來。
這也太放肆了!
李放內心悄悄嘲笑,一個小小的宣節副尉,連個將軍都算不上,敢在這裡放肆。
喬光宗被狠狠地打了臉,一時候竟無話可說了,隻在生著悶氣。
他是攝政王,真正的鐵帽子王,世襲罔替,遠遠高於一品大員,是以他不是一品大員,那也隻能是無品無級了。
喬光宗早就想讓李安出糗,聽到這話,刷的抽出腰間長劍,怒道:“李安,這是你自找的,膽敢冒充朝廷命官,熱誠攝政王,按大淵律法,梟首示眾!”
“好了,不要再提了,好孫兒快讓奶奶好都雅看,長高了,也長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