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得忍氣吞聲,拖著一隻斷腿回了家。
這會兒……跑就跑了吧,她那性子,出門在外也吃不了甚麼虧。
溫念之看不下去,抄起一根棍子就追著羅大狠狠地打。
方媽媽又不傻,犯得著為了一個逃竄的小廝獲咎蕭將軍麼?
“說是給將軍求安然符。”
聞言,蕭錦羨步子僵了一瞬。
數月之前,此人在街上調戲良家婦女,讓溫念之碰了個正著。
過了一個多時候,又領著人一無所獲地打道回府。
未及溫念之擺脫,那人卯足了勁兒,用力一推。
佩兒倉猝行了一禮,“晌中午分女人去了夫人院裡,出來的時候就說要去雲峰寺,還不讓奴婢跟著。但是,這天都快黑了,女人還冇返來!”
這羅大傻了吧唧,扯謊都不會。倘若在城外堆棧那晚他便知她蹤跡,又怎會等她入了將軍府才奉告香雲樓。
“老子但是親眼瞥見那天早晨你去了城外的堆棧,又變成女子偷偷跑了出來。”羅大冷哼一聲,“你那行跡就是我送給香雲樓的,想不到吧!”
溫念之緩緩昂首,好久冇聽到溫二虎這個名字了。
溫念之見狀,屈起右膝,使出滿身力量重重地朝羅大兩腿之間狠狠頂去。
“女人我出去打了一架。”她一瘸一拐地朝府裡走,嘴裡忿忿不平。
來人有些麵善,朝著她衝下來。
他從速小跑幾步跟上去,“女人這是如何回事?”
佩兒像被奪了舍普通,渾身卸了力,目光板滯的癱跪在地上。
羅大的名聲本就不好,當時讓人指指導點的,那放肆氣勢頃刻被澆了一盆冷水。
如果不讓人跟著,便是說甚麼都冇用。
“將軍!”佩兒見他無動於衷,便壯著膽量抓住他的袖袍,屈膝跪地,“求您去尋一尋女人,萬一她真有個甚麼不測……”
眼下齊相垮台,這個節骨眼兒上,也冇人再存眷將軍府如何。
羅大嚷嚷著要報官。
蕭錦羨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那目光冷得像深海下的玄冰,佩兒冷靜低下了頭。
溫念之趁機從速起家,奪過羅大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他左腿敲了一棍!
“隻可惜呀!”羅大嘖嘖兩聲,“傳聞你的初夜賣了三千兩?甚麼身子那麼金貴?不若讓小爺也嚐嚐?”
她頓住腳步,抬手摸了一把汗。
看了眼望不到頭的山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一鼓作氣,早去早回。
頭上的釵環也落了,披頭披髮的模樣看上去非常狼狽。
蕭錦羨就抱著雙臂靠在門上,神采暗淡不明,淡淡問道,“你又返來做甚麼?”
玄月尾,山風早已浸出寒意,可這會兒她倒是大汗淋漓。
前些日子親身盜取密信,深怕泄漏了風聲,纔將她圈在府裡做戲。
羅大吃痛,鬆了手中力道,大呼一聲,“狗孃養的!找死!”
蕭錦羨回身回了房,留下一句,“她甚麼時候返來,你就甚麼時候起來。她若不返來,你便一向跪著吧。”
“蘇豫。”蕭錦羨掃了佩兒一眼,麵露不悅,還是叮嚀,“去雲峰寺看看。”
說罷,佩兒起家,強忍著雙腿的疼痛,上前將她扶著。
方一抬步,隻聽上頭有人在喊,“溫二虎,你他孃的總算讓老子逮著了吧!”
“狗東西!你是不是嫌命長!”
此人如何能夠去給他求安然符,小騙子莫不是號召都不打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