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將長樂侯夫人送走,慕容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覺得意的笑了笑。
“多謝二嬸了!”慕容金抱拳,由衷的笑了起來,她看得出來,二嬸固然有點婆婆媽媽的,但是倒是真的實打實的對她好。
她有自知之明,這輩子大抵是嫁不出去了。
“傷多數在背上,腹部這邊也有。”慕容金涓滴冇有在乎屋子內裡人透暴露的羞怯目光,大風雅方的指了一下本身的左邊腰腹部的兩處傷口,“這裡是箭傷,另有後背。”她轉了疇昔,本身將本身的長髮撈去了一邊,“有刀傷,另有幾處箭傷。都是被暗箭射中的。”
羌人此來,成心和親。
她將手從水盆裡拿出來,拋棄了手上的水珠,然後就開端寬衣。
她說的輕鬆平常,如數家珍,但是看在長樂侯夫人的眼底倒是觸目驚心,在場的四個丫環在看到慕容金的後背的時候都倒抽了一口寒氣。目光當中的羞怯褪去,換上的隻要敬佩和肉痛。
長樂侯夫人也不曉得該說點甚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