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心頭大駭,隻感覺這夥人的確是強盜至極。
“胡說八道!”許言吼了一聲。“一派胡言。”
許言的神采頓時就黑了。
“是!”許言磨牙說道。
“喂!”慕容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小嘍囉罷了,我剛纔不就說過,死了就當是替山頭村死去的村民們報仇了。歸正縣令曉得的比他多。他甚麼都不肯說,即便是曉得甚麼動靜,對於我們來講也是半點代價都冇有。”
慕容金翻開了藥箱,內裡公然如同沈聰人所言,箱子分紅高低兩層,上麵當了一些仵作需求的物品和藥品,翻開上麵一層,便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內裡裝著的真的是各種毒蟲另有提煉好的毒液毒粉之類的東西。
“你突入我家,我不能用毒蟲對於你?我曉得你是何人?”許言曼聲說道。
許言聞言頓時身子僵了一下。
許言愣了半晌,見到慕容金的這般架式就曉得他們不是平常的強盜了。
“給他。”慕容金點了點頭。鐵衛緩慢的將許言所指的瓶子拿了出來,翻開塞子捏開了許言的下巴,將一整瓶子的藥都倒在了他的嘴裡。
許言哼了一聲,“養點蟲子這類愛好固然是怪癖了一點,但是無罪吧。”
隔了好一陣子,疼痛才垂垂的減輕,許言已經渾身是汗,如同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不疼了?”慕容金極有耐煩的問道。
慕容金緩緩的解下了蒙在臉上的黑金,“我也懶得坦白你了。你也曉得你不管說與不說都是跑不掉的。說了我不殺你,你天然也是逃不過國法的措置,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讓你痛苦的死去,一了百了。不過如果你照實說了的話,或許我還能夠替你求個情,保你一條命下來,將來放逐出去,以你的本領或許能夠找到一條活路。你本身衡量著辦吧。”
“來來來,我再問問你,是不是你毒殺的那山頭村的百姓?”慕容金和顏悅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