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想獲得,”白鏡喃喃說著,彷彿虛空了似的,“那天秦非如何對我的,我記得很清楚,整整一早晨不但折磨我,還在不斷地拍照片、錄相,冇完冇了的……”
為甚麼,本身當初為甚麼會把他送給阿誰變態,為甚麼竟是本身把他送到了那人手裡,為甚麼竟然……
可為甚麼,明顯曉得,卻畢竟還是放不下?明顯曉得早已物是人非,為甚麼還是捨不得分開他,捨不得分開阿誰折磨了他幾十年的靈魂。如果這真的是報應,為甚麼現在,卻還是本身一小我活著,活著記念阿誰死了幾千幾百年的人,連一點念想和癡傻都冇法留下?
男人說得實在是太安靜,袁寧聽得內心發顫,忍不住問,“你說的那些傷口,莫非是……”
“白鏡……”穆楓吃緊喊他,聲音都沙啞起來,“你那裡疼?啊?到底那裡疼?”他伸手想觸摸他,可仍舊毫偶然義地穿透而過,他頓住行動,俄然急得想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白鏡,你彆如許,你忘了我吧,我求你忘了我吧……”
“鈴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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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告他……強-暴?”袁寧驚得瞪大眼睛,“你瘋了?我是讓你告他誹謗,說那些照片是假的!你告他強-暴那不是坐實……”
“我真是……實在是不懂,”袁寧看得心疼,憋了好久的題目終究問出口,“白鏡,你到底愛他甚麼?他幾近甚麼都冇為你做過,他那麼多戀人,他……我是說,我實在是搞不明白……”
那人對本身的恨,真的竟激烈到要活活再折磨死他一次,才氣完整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