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順手指了一個侍衛。
廖承本就黑的臉已經能滴下墨汁了,隨便拱手道:“見過八殿下。”
他甚麼都還冇乾呢,廖家軍都要謀反了,他哪還敢動?
不是,誰要謀反了?
這丫頭哪點像個孩子!
“隻怕不是取,是立馬現做一張吧?照著我祖母或者我的身影再畫一張逃犯畫像?現在這世道我們老弱婦孺的都能萬軍叢中穿越自在了?”溫婉閒閒的開口。
廖承身子晃了晃,這尼瑪該死的文臣之女,這麼點小就玩的好一手栽贓讒諂。
“他當然不臉紅,因為夠黑嘛。”這話一語雙關。
但猶記恰當初八皇子身後秦家一反昔日的低調,敏捷崛起,成為連帝王都顧忌的權勢。
“如許啊,那總有逃犯畫像吧?”
溫婉人小說話卻層次清楚,口齒清楚,並且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堆棧裡扒窗頭的人們都聞聲。
本日溫婉這一鬨說不準還真有奇效。
“你彆胡說八道!”廖承被氣的手都顫抖,卻也隻敢吼那麼一句。
隻見方纔還平靜自如,談笑風生的小丫頭一刹時就瑟瑟顫栗的躲在了老夫人的背後。
“誰看到的?”八皇子好脾氣的像是要談天。
嗬嗬,證據不都是人找出來的嗎!隻要天子想辦廖家,隻要朝堂上廖家的仇敵抓好此次機遇,廖家想不傷筋動骨都難!
但是溫婉卻俄然一下子衝到了老夫人身前,伸開雙臂護住老夫人,一臉的決然:“你被我說中就惱羞成怒了?造反的詭計被戳穿了想殺人滅口了?我奉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明天就算是把我們都殺儘了也堵不住悠悠之口,也不消耗經心機給我們安罪名了,也不消找甚麼遮羞布了,欲加上罪何患無辭?來吧,殺吧,把我們都殺了好袒護你們謀逆的罪過!我如果眨眼了就不姓溫!悠悠汗青長河中,我們溫家會名垂千古,是不畏強權,誓死保衛皇家莊嚴,巾幗不讓鬚眉,而你們廖家軍目冇法紀,以機謀私,欺君罔上,必定會遺臭萬年的!人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隻要我們老弱婦孺的死能讓天下人警省,我們就死的值!死的無所害怕!”
皇上最怕甚麼?當然最怕皇權不穩,廖家軍這些年來兼併福州,就是個土天子,皇上不滿好久了,隻是廖華師世故的很,讓人逮不著錯處。
“稟八殿下,卑職受命搜捕逃犯,有人看到逃犯混進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