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昏昏沉沉的養了幾天,這幾天不止被限定了行動,連胃也受了很多委曲,每天除了玉米粥就是窩窩頭,菜更是又苦又澀的野菜,讓吃慣了無數美食的她實在難以下嚥,就這類餬口,不營養不良纔怪。
不過,江芊葉抬手,右眼眼角處向下一點,有一顆很小的紅紅的淚痣,餘光俄然掃到右手手心處,有一個豌豆大的粉色印記,江芊葉按了按,也不疼,不是傷口,可如果胎記,他們伉儷不成能不曉得啊。
“葉兒,你去樹下玩去,不能走遠了啊。”江文興把江芊葉放下,兩口兒去地裡鋤草去了。
楊氏摸了摸她額頭的傷,已經開端結痂了:“內裡太曬了,聽話。”
“那天感謝你救了我。”
江文興給江芊葉受傷的胳膊抹藥,狠狠道:“甚麼狗屁算命的!清楚是個騙錢的神棍!我女兒好著呢!”
楊氏一邊哭一邊給江芊葉擦傷口:“這是造了甚麼孽,讓我女兒受這類罪?從出世就甚麼算命先生說災星,短折!我命苦的女兒呀!”
江文興點了點頭:“估計是磕到了,積了淤血,過兩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