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初犯,便免除軍法。今後再犯,兩罪並罰!牢記!”
有人說為甚麼用這麼好的木頭,因為沉水木打人雖傷勢嚴峻且很疼,但不易發炎,好的也快。
甲士退下,一甲士順手扯下堵住那張臭嘴的破布。
張飛還未走遠,聽到後肺都快氣炸了,好你個何取信,敵軍攻城,你竟將我晾在一邊,反而用那幾個平淡之輩!還打我板子!啊啊啊,痛死了!你這是公報私仇!氣煞我也!此仇不報非君子!(像他這類莽夫是永久也成不了君子的)
本來張飛對何取信另有拯救之恩,那就難怪何取信對他到處包涵謙讓了。
“猖獗!張飛!你是要亂我軍心嗎?”何取信厲聲喝道。
很快,機遇來了。
“爾等下去吧,”又衝甲士揮揮手。
何取信表示幾位將軍分開,檢察了一番軍輿圖,又看了幾個標兵剛報來的諜報,交代了一些事件。
何取信:兵臨城下,本帥可冇有閒心與你這惡棍之徒打嘴炮!
十今後,蒙軍大肆打擊,二十萬雄師分三路從北、西、東,三個方向向晏城進發。
聞言,張飛心中巨震,暗道:“這老東西莫非曉得老子要撤除他?莫非……哼!虧你還敢提同袍之義,還記得本將的拯救之恩,都說朋友妻不成欺,你卻……不管如何,此次,你休想逃出世天!”
“嗤”的一聲,張飛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他?毛都冇有長齊呢?”
盧克用也未理他:“末將必不負大將軍信賴,定當斬敵首於馬下!”言罷,回身點兵去了。
“末將得令!”
“西路蒙軍也隻要五千輕騎,一樣不知將領是誰,令你率一萬精兵飛奔至青峰山埋伏!務必在兩個時候內埋伏好,不得暴露行跡!務必將所過敵軍全殲!”何取信沉聲說道。
哼!就讓他去送命吧。
盧克用剛抱拳,張飛便道,“元帥,盧克用過分年青,經曆不敷,恐冇法完勝。還是讓末將去吧,末將願立下軍令狀,毫不放走蒙軍一兵一卒,不然願受軍法措置”。
“哦,”他微微一笑:“恰是因為此戰凶惡,以是纔不令將軍領兵。”
“嗯,”何取信心平氣和地說道,“還望張將軍引覺得戒,不要再犯!”
該死的何取信!仗著官銜比他大,職位比他高,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他的女人;完整不顧多年的兄弟之情,同袍之義!
剛要罵人,何取信厲喝一聲“來人!張將軍身材不適,送回營帳歇息!”張飛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他將香蓮抱在懷裡,心中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