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被挖牆腳了!_第104章 我冇你想得那麼糟(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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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冇事吧?”溫婉蓉打盹醒了一半,順勢靠在覃煬懷裡問。

覃煬感覺再搞下去,遲早要出大事。

覃煬拍拍她的背,低頭道:“不是有玉芽陪你嗎?”

“你是不是有病!看清楚再脫手!”內裡人前提反射往中間一退,堪堪躲過突如其來的一劍,氣音很不滿。

早晨回府,溫婉蓉大抵等他等好久,坐在被子裡,頭倚在床架上睡著了。

冇出事冇死人是一回事,刺客如何混進宮的,是另一回事。

剛燃燒燈,內裡傳來腳步聲,他豎著耳朵聽了聽,不動聲色取下牆上劍,拉開門一瞬,利刃刺出去。

“他能有甚麼事。”覃煬有一下冇一下摸她頭髮,“不過這兩天消停,回府裡睡,不去那邊歡愉了。”

他站在偌大的宮門外,昂首望了眼春陽高照的湛藍天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祥預感。

覃煬哄道:“太醫要你頭三個月儘量臥床療養,忍忍,時候很快疇昔。”

覃煬笑起來:“萬事不操心還不好,我每天在樞密院累得要死,巴不得混吃等死。”

“你返來了?明天如何這麼晚?”溫婉蓉揉揉眼睛,趴在靠枕上,想睡又不想睡,迷含混糊抱怨,“你這幾天好忙,我起來時你走了,你返來我都睡了,一句話都說不上。”

“鬼要你大早晨跑我書房。”覃煬重新點亮油燈,問身後的人,“你一身胭脂水粉味,跑老子這尋甚麼高興?”

宋執拿起他桌上獸頭壓紙把玩,說禦林軍追人追到粉巷後街,活的冇抓到,撿屍身歸去,傳聞是宮裡逃出的刺客,鬨出不小動靜。

太醫那天走的時候,說儘量保胎保足月。

他不想參與任何朝野黨爭,和宋執一樣都瞧不起言官,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事理,他懂。

覃煬聽罷冇吭聲,不知該說宮裡禦林軍程度良莠不齊,還是說刺客逃竄本領太強。

歸正同分歧意,這道批文不過走流程,要寫分歧意,再寫本身定見,恐怕朝堂上又要掀起一番論爭,他冇表情,冇耐煩跟那群老臣練嘴皮子。

前麵的人跟出去,自來熟倒杯茶,喝一大口:“我剛從粉巷那邊過來,幸虧記得翻牆的位置,你說我堂堂宋軍事,輕易嗎?”

“你不一樣。”溫婉蓉爬起來看他一眼,又趴到他懷裡。

隔日,宮裡大家自危,卻並未出甚麼不測,總歸有驚無險。

“這段時候你早晨返來謹慎些。”溫婉蓉直覺不好,昂首看向覃煬。

而後又環住覃煬的腰,不想他走,臉埋在懷裡,聲音悶悶的:“覃煬,你陪陪我好不好,我每天一小我在屋裡好冇意義。”

覃煬脫了外套,過來陪她,把前幾天宋執來府上的事大抵說了遍。

之前彆說在溫府,就是在覃煬麵前,想都不敢想。固然她就是個冇用的綿羊,既冇有老太太一套短長的宋氏棍法,也冇有覃煬任何一個姑姑巾幗不讓鬚眉的英姿風采,但她還是儘力往覃煬的高度爬,但願有朝一日獲得他的承認。

覃煬想到這些,兩腿架在案桌上,椅子向後一翹一翹,滿腹心機,看動手裡公文愣神。

“可每天待在屋裡真的很無聊,”溫婉蓉頭幾天不消忙,挺好,時候一長就受不了,“書不讓我看,怕傷眼睛,賬也不要我查,怕傷神,我每天睡了吃吃了睡,真當養豬啊?”

“你是能者多勞,誰叫我夫君這麼有本事呢。”小綿羊學二世祖壞笑,又撒嬌,“打趣嘛,彆吹鬍子瞪眼,會嚇到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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