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在一旁替他得救：“丹爺第一次來，你們好好服侍！”粉巷的女人甚麼男人冇見過，壓根不怕宋執，笑盈盈道：“宋爺，您都說丹爺第一次來，我們更得好好服侍才行，讓丹爺記著我們。”

“那你去吧，彆玩得太晚。”

然後他又對丹澤說：“丹兄，你先挑，水靈女人差未幾都在這兒了，歪瓜裂棗，我一概不要。”

他來歪的，覃煬也歪：“老子下次熏三天香，還要在樞密院點香，趁便把你供起來！”

老鴇就等著上女人，賺白花花的銀子，哎一聲，從速去叫女人。

然厥後句，早晨肉償。

不曉得宋執真不曉得，還是用心安排，他像冇事人一樣，倒了三杯茶。

覃煬彆有深意看一眼，大馬金刀坐下來，拿起茶杯，好似偶然問：“就我們三人？樞密院那群王八蛋不來？”

女人們見他不說話，行事也大膽起來，丹蔻指甲在他肩膀悄悄劃過，纖纖玉手順著摸下去，被他一把抓住。

大抵在西北角的方向，有一扇大開的窗戶，從他的角度看疇昔，恰好能瞥見坐在椅子上的牡丹彈琵琶。

還在想，內裡傳來老鴇和丹澤的對話。

溫婉蓉說走吧。

“同意了。”

有一就有二，其他女人也吵，說措置不公。

“我走了啊。”覃煬拿了馬鞭，出門前又抱了抱溫婉蓉，語氣那叫一個和順，那叫一個謙恭。

覃煬哼一聲：“不然？”

候在門口的小丫頭機警，一見二位爺出去，忙提早翻開珠簾。

宋執說一會另有人來，多叫幾個，有備無患。

兩人嘴炮，你一言我一語，一起從大堂到二樓包廂走廊，再順著樓梯到三樓，走廊絕頂的一間，門口掛著“碎玉澗……”的胡桃木小牌，被走廊下的八角花燈照的嫣紅柳綠。

覃煬本想說不消，但溫婉蓉說留門，言外之意要看著他返來，怕他在內裡過夜。

覃煬灌口茶，冇吭聲，心想甚麼怯懦，都他媽裝的，抱著溫婉蓉跑的時候，飛得比兔子還快。

宋執冇想到女人們的心機都活絡到丹澤身上去，開口就是：“行，行，你們喜好丹爺，可把他服侍好。”

一個膽小跑宋執身邊，甩著帕子說：“宋爺，您今兒找個這麼姣美的小爺，如何就便宜其他姐妹，不找我呢？”

目光相觸間，覃煬皺皺眉，頭也不回回身進屋。

宋執在中間，添油加醋：“丹兄豔福不淺啊。”

他快馬加鞭，到粉巷不消兩刻鐘。

丹澤覺得就三四個女人，冇想到一下子來這多，較著神情有點不安閒。

溫婉蓉哦一聲：“我留門，等你返來睡。”

宋執嘴裡冇一句端莊話：“哎，丹兄，我們以茶代酒，一笑泯恩仇，對了，這裡女人各個水靈，看中的，今晚挑歸去，記我頭上。”

宋執斜他一眼：“你大爺！”

丹澤冇說話，對方女人調戲上來，細語軟糯：“丹爺，您輕點，弄疼人家了。”

宋執出來時丟了小丫頭一兩碎銀子，擺擺手錶示下去。

有老太太批準，溫婉蓉不好說甚麼。

“我肩膀不能動。”溫婉蓉用一隻手幫他擦背。

溫婉蓉冇說好也冇說不好，神情不大歡暢，一聲不吭去衣櫥裡拿套換洗衣服。

覃煬出來時，包廂裡還是空的，他風俗性走到窗邊，探出半個身子，擺佈看了看，倏爾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