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把牡丹壓在身下,瘋了般撻伐,他好久冇找到這類感受,這類讓他欲罷不能的癲狂。
有香豔美人不睡,日複一日,看你們幾個橘子皮老臉,天大的事情比得上食色性也?
牡丹顧不上身上的疼,從榻上翻下來,跪在地上,叩首告饒:“求皇上放了民女。”
“放你?!”蕭璟伸手拽起她的下巴,逼她對視,似笑非笑,“你擅闖弓足池,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明黃色的被子早被蹬到一邊,裹成一團。
宋執拉住他:“你不去,我如何辦?”
歸正皇上為甚麼早朝冇來,彆人不曉得,他曉得如何回事,內心犯嘀咕,皇上睡女人,起晚了,還要跟你們幾個老東西彙報?
隨即兩個宮女出去,服侍牡丹沐浴換衣。
前排幾個老臣彷彿麵有不滿,交頭接耳,幾次點頭,唉聲感喟。
宋執罵句操:“他不歡暢,跟我脫手,我又打不過!我不管!你必須去!”
因而下朝後,去樞密院打個照麵,把應急公事跟宋執交代一聲,臨走前又被宋執叫住。
覃煬單眉一挑,視野瞥向彆處,假裝冇瞥見。
而後她偷偷瞟一眼,立即收回目光,用更小聲音說:“民女驚駭……”
牡丹半推半就:“皇上,您宮中舞姬浩繁,民女技藝低劣,怕入不得聖眼。”
牡丹咬著下嘴唇,嗚哭泣咽哭得叫民氣碎。
牡丹疼也冇敢皺眉,還是夜裡那句求皇上放她分開。
“歌舞。”
說著,她膝蓋退後一小步,疼得蹙眉。
門口的寺人對視一眼,縮縮脖子,不知今晚服侍的這位,天亮時是錦衣玉食,還是錦衣裹屍。
牡丹收回痛的驚呼,連殿外值夜的小寺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史以來最短的一次早朝,前後不到一盞茶的時候。
蕭璟立即會心,起家把人打橫抱起來,重新放回榻上,笑得幾分顧恤:“朕把你弄疼了,如何不說?”
宋執跟上去,俯到耳邊低語幾句。
“不去!不去!”覃煬不耐煩擺擺手,“他是老子爹?揮之即來招之即去,走了!”
幾個老臣不開眼,覺得皇上來了,還按平時朝會,籌辦大談特談,不料被蕭璟寥寥幾句打發。
牡丹彆過甚,輕聲道:“不敢說。”
覃煬深思皇上也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
牡丹應一聲是,服侍蕭璟穿衣服。
蕭璟聽她鶯啼般嗓音,骨頭都酥了,手在身上遊移一圈,最後勾起牡丹的下巴:“你就待著保和殿,朕下朝再來找你。”
這類事,之前也不是冇產生過。
牡丹不疾不徐答覆:“回皇上的話,民女之前是優伶。”
她越抵擋,越激起蕭璟的佔有慾。
牡丹本能後退,被死死鉗住下巴,拉扯間隻能收回唔唔聲響。
蕭璟見她行動純熟,居高臨下盯著她:“你之前是做甚麼的?”
“美人何時為朕舞一曲?”
“後宮美人挖空心機,朕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卻想分開?”蕭璟眼裡透出稠密的興趣,“奉告朕,是何啟事?”
蕭璟尾音上揚“哦……”一聲,又問:“除了琵琶還會甚麼?”
蕭璟皺皺眉,翻個身又睡疇昔。
恰好覃煬明天也不想去樞密院,香綿羊摔傷歇在屋裡,貳內心總惦記。
覃煬扯回袖子:“老子管你如何辦,涼拌,豆瓣,隨你選。”
蕭璟展開眼,翻身,手伸進鬆垮的衣服裡,重重一捏,帶著濃濃的倦意:“你確切遲誤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