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胖胖兩條小腿噔噔噔往外跑。
“聽懂了。”
覃煬一副冷臉,敲敲桌子,收回有節拍的聲音:“老子問你話。”
覃煬重新把他抱起來:“那就跟叔父說,叔父替你保密。”
覃煬斜她一眼,問她腰是不是好了,淡淡道:“你有耐煩你答覆啊。”
他聲音小下去,轉到另一個題目上:“叔父,我爹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覃煬冇想到他重提這個題目,又想到覃昱不明朗的態度,腦筋轉一圈,回句:“不曉得。”
溫婉蓉氣得把帕子扔他臉上,扶著腰進屋,氣呼呼對英哥兒說:“來,嬸孃教你寫字,今後我們棄武從文,插手科舉一樣燦爛門楣!”
走到半道,覃煬把他放在遊廊的長木椅上,坐他身邊,平視道:“英哥兒,跟你說兩件事,記好。”
英哥兒順他一眼,快速低頭,極小聲應對:“叔父請說。”
語畢,他氣得坐到堂屋搖椅上,懶得廢話。
“聽懂了!”
“你說話就說話,吼甚麼吼?!”不知甚麼時候溫婉蓉下床,把英哥兒護在身後,極不滿看著覃煬,“他傳聞我不舒暢,就跑來看我,是孩子一片情意。”
溫婉蓉曉得他不是不想走,是覃二爺跟老虎一樣坐在堂屋,英哥兒不敢出門,隻能黏著她。
英哥兒說,不想和冬青她們說,因為她們愛傳話給曾祖母,嬸孃每天去的時候又有限。
覃煬往裡屋走,問:“去哪?”
覺得覃煬腦筋活能給出與眾分歧的答案,成果他極不耐煩說:“廢甚麼話,長大天然曉得。”
覃煬有些不測,問:“你想騎馬?”
英哥兒卯足勁喊:“聽懂了!”
“再大點聲。”
“大點聲。”
溫婉蓉在裡屋說:“英哥兒問甚麼是兵戈?”
覃煬懶懶在堂屋應一聲。
覃煬大力揉揉他的腦袋:“那不就完事了,今後有甚麼設法說出來。”
英哥兒點點頭。
溫婉蓉那裡放心他一人走:“你熟諳路嗎?”
英哥兒眼睛亮了亮,從溫婉蓉懷裡鑽出去,下床,本身穿鞋子,說:“嬸孃,我現在就把字帖拿過來。”
甚麼是兵戈?
覃煬叫她躺好,回身坐在八仙桌旁,朝英哥兒招招手。
英哥兒眼神裡閃動出驚駭的神情,一小步一小步往床邊挪。
這個題目她想了半晌,最後也冇想出合適答案,叫聲覃煬。
覃煬就曉得他要去找溫婉蓉,一把把他拉過來,開吼:“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