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回閣內二人雖有獨處機遇,但想到丫環就在外頭,他也不敢太猖獗,自那日深吻以後,再無機遇一嘗芳澤。
燕喃知他一貫意誌力刁悍,壞笑著又用心挪了挪,“用甚麼吃?”
再不忍耐,左手胳膊落到燕喃腰上往身前一帶,右手從燕喃膝下抬起,抱起她完整坐到本身懷裡,腿上貼著衫裙下的圓潤,啞著嗓子道:“不但看你,還想吃你。”
本日四下暗黑無人,又拜彆期近,常日裡壓抑下的狂熱忍不住蠢蠢欲動。
“你說。”燕喃也端莊起來,當真看著元崢。
她一麵推著元崢肩膀,一麵儘力扭動著想掙紮開去。
遵循大梁風俗,中元節早晨要與親人一起燃放河燈,為往生者祈福,這是大梁人最為看重的節日之一。
“這是?”
如此邊說邊吃,說完閒事,語聲又漸轉為呢喃細語,有桂花酒佐鮮魚片,故意上人對桌相伴,燕喃隻覺此生足矣。
那河燈的燈芯俄然“啪”爆起一叢燈花兒來。
“彆驚駭。”他手把燕喃箍得更緊,極力按捺著那慾望想要發作的打動,低低道:“就讓我再這麼抱會兒。”
一手攬著燕喃腰身一手罩上豐盈,手觸之處綿軟又有彈性,渾身火燒火燎地又痛快又難受,隻恨不能化在燕喃嬌軟的身材上。
這麼想著,她用心挪了挪身材,下頭還蹭了蹭那棍子,無辜睜大眼,“這是甚麼?”
她纔不怕呢,可惜這是大梁,若不然,都是未婚伉儷了,先把淵哥哥辦了再說。
話音剛落,已是輕車熟路將雙唇落了上去,噙到那蜜舌的刹時,一股熱流肆無顧忌從腦中往下竄去,隔著夏衫的肌膚模糊發燙,唇舌間更加肆意霸道地奪掠。
“彆動。”元崢嗓子暗啞,鬆開燕喃蜜唇,悄悄碰在她耳垂下。
燕喃輕哼一聲,閉上眼雙手勾住元崢脖子,被他無師自通的輕吮慢舐、**勾纏弄得情潮湧動、渾身發軟,隻能放鬆了身子整小我貼在元崢胸膛上。
燕喃臉頰發熱,星眸半張,也已情動。
“這裡是三潭船埠的名字出到處,由兩處柳堤隔開分紅三個凹潭,弄月極美。”元崢牽著燕喃在船頭坐下,這會兒方肆意摟住她肩,夏衫薄弱,胳膊貼上燕喃柔嫩的身子,心神不由一蕩,視野熾熱地落在燕喃嬌俏麵龐上挪不開。
元崢拿過兩盞蓮花河燈,謹慎翼翼撲滅,再放往水麵。
燕喃很快便發覺到了非常,她臀間垂垂如杵出一根棍子來,燙得她不由自主挪動著想要移開一些。
燕喃方想起來,從袖兜中取出那扁扁袋子,眨眨眼,“這個給你,我教你如何簡樸把本身變成彆的的模樣。”
小舟越往南,兩岸風景越通俗,元崢撐篙,燕喃坐在他腳邊,偶爾抬頭和他對視一笑。
“中元節當晚,你們花舫的線路是從三潭船埠行駛至南門再返返來,你替我記好所需時候、沿路所遇河岸巡衛,另有南城門在河道的戍守環境。最首要的是,看出事以後,巡衛多長時候趕來……”
燕喃嬌笑著伸手來擋,元崢大手一碰,碰到的倒是她寬袖裡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
元崢忙鬆開燕喃扶她起家,一聽這聲音,深吸一口氣,依依不捨地在燕喃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一臉黑氣起家穿出船艙往外走去。
元崢一麵細說,一麵提筷將魚片放入鍋中熱湯輕涮,翻滾半晌後撈起,盛到燕喃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