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劇情不對_第14章 【拾肆】楊柳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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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隻是鹿血,就已經讓三郎出了那茬子事,如果下回再產生近似的,萬一是揚州那邊送來的東西如何辦?

算了,固然這個過程有些不測,但爽也爽過了,成果也得到手了,大男人的也不算太虧損。

“勞煩白小兄弟將這信送於三郎。”

“鹿血?”

楚衡強撐著從榻上坐起,藉助窗外微小的亮光,低頭打量著身邊這張臉龐。

邵阿牛有媳婦,天然曉得鹿血的妙用,見五味問起,怕他年紀小害臊,就含混其辭,隻說是補身的好東西。

白朮想要擋下陸庭,卻聽得身後房門內傳來了楚衡的聲音。

五味的確是美意辦了好事。

屋外的雲粉飾了月光,身側的陸庭已經睡著了。

白朮值夜,就睡在隔壁。可撐了好久都不見陸庭分開,他也垂垂有些撐不住。到半夜,直接倒下睡著。

他隻是想抱個大腿,冇想被大腿睡。固然剛纔那幾次的確有爽到,但是一想到這類事不是你情我願,而是因為幾杯酒以及酒裡放了的不著名的東西,楚衡就感覺嘔血。

這個不測,來自於五味偷偷摸摸拿著的那一罈所謂的“好東西”。

“昨夜何事?不過是各需所求罷了。”

屋外廊道上,白朮木著臉站了好久好久,藏在衣袖裡的手,緊緊握拳。直到喘氣聲漸歇,方纔緩緩鬆開。

路過一處堆滿了青石板的廢屋,陸庭有些不測埠問了問。

但是,頭一次的縱.情趕上陸庭如許武將出身的敵手,幾番身材上的縱情下來,楚衡固然想動,卻也隻能躺著大口喘氣,涓滴不能轉動。

裡頭……放了甚麼?

陸庭有些吃驚,隻拿了幾顆果子意義意義。

因而這麼一來,事情就清楚了。

白朮多看了陸庭兩眼,收下信,直接調轉馬頭就走,涓滴不知身後的陸庭抓著那袋包裹,長長歎了口氣。

楚衡咬牙,挪開陸庭壓在本身身上的胳膊,謹慎著身後傳來的非常感,從陸庭身側跨過。

這些話,楚衡聽不到,可白朮聽得明白。

“郎君請拿好。”白朮將馬背上掛著的一袋包裹送到陸庭麵前,“這是三郎趕製的藥散。三郎說,郎君身份特彆,今後見血的時候多了去,雖身邊總有良醫相隨,可保不定有甚麼不測,這些藥散郎君隨身帶著,以防萬一。”

冇服解酒丸是曉得陸庭不會要他喝太多,他乃至是盤算主張要灌醉陸庭,趁人醉了商定幾件事,最好再畫個押,綁定這根金大腿。

五味啊了一聲,有些鎮靜地要去拉白朮的袖子。

但是,陸庭在榻上翻了個身,苗條的手臂從被褥之下伸出,攥了攥,重新鬆開。耳邊,是越來越遠,越來越輕的腳步聲。

邵阿牛的話平白叫陸庭想起昨夜的那句“各需所求”。

燭燈吹滅後,屋子裡彷彿就冇了聲音,四周也都靜悄悄的。直到月上梢頭,遠處的草叢內傳來蛙鳴,他終究動了動。

那人就睡在房中軟榻上,睡相有些不大好。輕浮的被子被蹭到了大腿上,露著上身,也暴露了捲起衣襬的烏黑腰肢。

“那些石板是做甚麼的?”

門外,雲層已散,月明星稀,萬籟俱靜。廊下站著的白朮,木著臉,一雙眼在瞥見他拉開門的刹時,頓時泛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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